地躺回病床,手立刻摆到离针头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她开始对着白窗帘那端的混蛋大吼大叫“既然伤都重到不敢见人只能插着输液管了,你削个毛线球的水果啊我又不稀罕猕猴桃柚子和苹果”
助理又探过头。
一分钟后她又探回来“他说他只是单纯手贱,反正养伤养得很无聊,明天就削个兔子西瓜出来你们两个智障能不能把窗帘拉开说话我不是传声筒。”
智障其一才不管中间人士的抗议,她用力蹬了一下被子“本小姐醒了醒了快给我打招呼慰问打招呼”
智障其二犹豫了一下,解开绷带。
安娜贝尔看见白窗帘从里被拉开一条缝,而一只特别、特别眼熟的手探出来,食指微屈,拇指轻按,招摇地晃了晃,冲她比了一颗心。
“我让你用嘴跟我打招呼,巧克力脑袋,没让你用手语撩我”
对方比心的手势立刻变幻,比了一个大大的“ok”。
安娜贝尔“”
然后他又把“ok”换成了竖起中指,以此表达自己不再撩她的决意。
安娜贝尔“”
安娜贝尔从床上一个弹射起飞,抄起隔板上的玫瑰花篮就往隔壁病床上扔去。
助理冷冷地站在中间“小姐,这行为是很不明智的您此举只是给瞌睡的送枕头,隔壁病友挣开绷带,兴高采烈地摸出打火机开始毁灭您追求者送您的花篮了。”
安娜贝尔“让他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