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无法将魏恒对魏翎动手的那一幕从脑海中扫去,好一会儿了,她才哑着嗓子问“为何为何她要来寻你”
魏玠面色坦然,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姑母与魏弛私通,我禀告了父亲。”
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一声惊雷,薛鹂呆愣在原地,惊愕到瞪大双眼,又问了一遍“与魏弛”
私通并非大事,何况魏翎已经丧夫,不过是说出去有失体面,却也不至于受到如此责罚。薛鹂本来对魏翎的遭遇颇为同情,毕竟女子要寻求快活,本身并不是罪过,可魏弛与她不是姑侄吗
她缓了缓,问道“那魏弛呢”
“魏弛声称是姑母引诱在先,谅在他年纪尚轻,又是二房的嫡子,如今已关去祠堂受罚。”魏玠说完后,又淡淡道“意图害你性命的人正是姑母。”
“这这与我何干”薛鹂更疑惑了。
“当日在祠堂的男女,正是姑母与魏弛。”魏玠平静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足以让薛鹂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听魏翎的话,她待魏玠应当极好,不曾想魏玠会不顾魏氏的颜面,不顾与她往日的姑侄情分,将她与魏弛私通的事告知了魏恒,因此才会发疯似地找上他。
好一会儿了,薛鹂才皱眉问他“表哥既然想要避免烦扰之事为何还要说出去。”
魏玠温声道“你既属于我,便不能由旁人害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