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这才想起来,她昨天晚上喝醉了,好像从屋顶上掉了下来,得知是皇埔轩接住她,后来她就放心的彻底睡了过去。
皇埔轩“这样的事,日后可别再来第二回了,我真会受不了的。”
皇埔轩将李沫拥到怀里,拥得紧紧的,眉峰微蹙。
可知,要是他来晚了一步,沫儿就会从高高的屋顶摔下来,不死也残。
李沫压根就没放在心上“放心吧,我很惜命的,再说了,屋顶又不高,摔下去又不会死。”
皇埔轩“大晚上了,喝的醉醺醺的,还跑到屋顶上喝酒,为了预防有第二次发生,我得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才行。”
只字不提她为何好好的,跑到屋顶上喝闷酒。
也不问夜轻尘为何陪在她身边
李沫又问了昨天晚上一开口说的话“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埔轩叹了口气,恨不得把她的脑袋撬开看看,为何不懂得开窍。
皇埔轩惩罚性的用力按着她,李沫差点喘不过气来,双手拼命拍打他的后背“皇埔轩,你想勒死我啊。”
皇埔轩这才放开了李沫,定定的看着她“沫儿,你有没想我”
李沫闻言身体一僵,两只食指对了对,我能说我一点都不想你吗,或者应该说压根就没时间想你,不知道实话实说会不会被打屁股
李沫左顾右盼,眼睛咕噜地转“那个,那个,我其实”
皇埔轩又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沫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就尴尬了,人家口口声声说想念她,还大老远的从京城跑到这里来,而自己从来就没有想念过对方,罪过呀
李沫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嘿嘿一笑“那个,我该起床了。”
皇埔轩却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用手按住她的头,头一低,精准地找到她的红唇,狠狠一咬
李沫突然惊呼一声“啊,我还没刷牙。”
说完,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
皇埔轩轻笑出声“我不介意。”
李沫拼命摇头“可是我介意。”
皇埔轩哭笑不得,这小女人
皇埔轩只是轻轻的压了压就放了她
李沫呼了一口气,好险
哪知不等她脚跟落到地面,忽然又被皇埔轩搂住腰肢带入怀中。
以为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吗,想得太简单了。
相思早就被眼前的人儿催浓,他呼吸渐重,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
低头,霸道而温柔地覆了上去。
这一吻就是许久,太阳似乎都不好意思出来打扰,不然为何突然乌云密布。
四周静到只能听到亲的声音,羞得寒风不忍吹进,更不用说外面的人。
皇埔轩的手臂一点一点收紧,二人的身子紧紧地防和谐贴在了一起,冬天甚冷,他的心却一片滚烫。
他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堪堪放开她,他的右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
他与她额头相抵,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思念了多日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一点点的安慰。
他又忍不住寻到她的唇防和谐亲了亲。
李沫艹,你丫的这么重口味,既然你不嫌弃,那姐就不客气了。
于是,某人像个女流氓一样激烈的回应着
皇埔轩低低地笑了,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搂着她,在她头顶哑声道“沫儿,该起床了。”
李沫无赖地说道“美色误人,不起了。”
皇埔轩危险的眯着眼睛“你确定”
李沫一秒转移话题“这是哪里啊”
李沫和周氏已经搬到府衙,松江县的后院留给了新的县令。
皇埔轩“松江县的客栈。”
虽然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皇埔轩依然没有让李沫出门的意思。
两人腻歪了许久,久到守在外面的秋雨几个冻得快成冰雕了,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因为松江县不下雪。
相隔一条街的某宅院,夜轻尘捂着被皇埔轩打伤的手臂,若有所思,觉得皇埔轩的表现非常诡异,这个时候不呆在京城,跑到这穷乡僻壤干什么
之前在京城,皇埔轩对李沫就非常维护,此后又是派人一路护送回来,还派出了影部最精锐的人手,只为护住李沫的安全
难道真的如皇埔轩所说的,李沫将会是他的王妃,可是,这可能吗
皇上答应吗文武大臣能答应吗
轩王成亲,不是他一个人的事,而是涉到皇室的尊严和利益
夜轻尘邪魅的一笑,呵,有点意思。
“世子”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外面传进了。
夜轻尘又恢复了风流的样子“进来。”
小妾一扭一扭的走了进来,深情款款地看着夜轻尘“世子,难得下雨,不如我们出去吃火锅吧。”
火锅是最近推出的,是李沫的杰作,赚了好几百两的费用。
不但李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