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宫里哭了一整天,”凭风略略抬起头,意味深长道,“因为她姐姐的事,书妃好像去皇上跟前哭闹了一场,还砸了御书房的一个白瓷花瓶。”
“我就知道何达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杨暄握着手里的奏章,踱步走回书桌旁坐下,“这几日朝中又有几个推荐何达起复的奏章,你猜是谁让他们胆子这么大”
“属下猜是永昌侯”凭风脑子转的飞快。
谁都知道何达失势是王妃下令,摄政王默许的,如今还敢逆着摄政王意思行事的,只能是那个朝中新贵永昌侯。
“不错,”杨暄点点头,忽又眯眸问道,“让你去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王爷,属下并没有查到什么特别的。”凭风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他这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杨暄怎会看不出来
“没查到什么特别的,就是查到了什么,说吧。”
凭风脊背阵阵发凉,决定轻描淡写混过去,“属下查到永昌侯似乎很喜欢逛一个叫秋月楼的相公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