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那人嗷地一叫,喊声惊动了所有人,护卫们目光一凛,奔下阶来。 他们冲下来的时候,有人隐约觉得似乎冷风扑面,暗香隐隐,也有人觉得眼前似乎寒光一闪,但这感觉都是稍纵即逝,等他们发觉那花匠不过不小心被锄头割破脚后跟,都舒口气,回到了廊檐下。 此刻,室内,已经多了一条人影。 铁慈一进门,稍稍平息血气微微翻腾的胸口,就看见右边墙角,和之前晚晴园看见的同一个位置,一个人背对她,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