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还和昨天一个样,冷冰冰的态度,半天蹦不出一个字,要是以前,谁敢跟白夏这样,白夏铁定跟他急,马上告诉家长,让人收拾他。
可现在,白夏已经把主意打到了顾寒身上了,顾寒越是冷冰冰的不说话,白夏越高兴。
像这样老实巴交的男人,人闷闷的,看起来只会修炼,肯定不会把这种事往外说的。
白夏笑道“昨日多亏了师兄,今日我表舅多拿了些灵食,都是些上好的东西,想作为昨日的谢礼,给师兄吃。”
顾寒皱了大半天眉头,最终只说了一句话,“我已筑基,无须多吃些东西。”
今日送餐的人他已经听见了,那人一走白夏就提着食盒过来,食盒里只有一人份的食物。
也就是白夏根本就没吃,立马赶来给他送了。
的确是上好的高品质的食物。
难道真的是因为昨天给他热了洗澡水,如今如此感激他了
但是他的面具可不是这样表现出来的。
面具一直在不怀好意的坏笑,和白夏那情真意切的语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白小少爷难道不知道自己的面具一直在变表情吗
看那面具的表情报变来变去,十有就是他内心真实的表情。
白夏也只是说说,根本没有打算给他吃,昨天看书太猛了,费了好多神,因此容易饿,就吃灵食不好吃他还是要填饱肚子。
顾寒既然不吃,白夏就自己吃了起来,他已经很饿了,但是嘴上还说,“师兄既然不吃,也只能我多吃点了,过几日要是有好东西,我再和师兄分享。”
已经是十分哥俩好的语气了。
但是面具在吐舌头做鬼脸,一看他说话就做不得真,看起来像是在玩弄他一般。
顾寒静默不语,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傍晚的时候又甜甜的喊他帮烧水。
顾寒几乎以为白夏这样讨好他,就是为了让他烧水。
但是第一天也是要烧水,态度很是不好,为什么一晚上就态度太转变了
他在房间里翻书,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
顾寒心中紧铃大响,因为知道白夏会将他害死,所以白夏一切行为都要认认真真的注意。
着该不会就是坑害他的开始吧
他在房间里看了什么邪书,如今正开始行动
顾寒每天都打起精神应对他,但是白夏也只是每日他找他玩耍,除了面具爱做鬼脸,根本没有其他异常。
当然,还是有些异常的。
好几次。
白夏总是有意无意的碰他。
在以为他看不到的时候,偷偷的嗅嗅他。
就像像个轻佻的小采花贼似的。
有一次还抓住了他的手
白夏的手纤细雪白,漂亮得跟玉似的,他的手比白夏的手大上一圈,肤色也要深一个度,碰过来的时候怪异极了。
就像碰了碰他手腕,说说笑笑看起来就像朋友间触碰一般。
但是他的面具的的表情紧张极了。
顾寒的耳朵像是被火烧一般烫得不行。
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故意触碰他,还嗅嗅他的气味,装作是无意间触碰的,可是面具一直在紧张的观察他的表情。
好像怕他发现什么似的。
怕他发现什么
顾寒的心就像被猫爪似的,被这样暧昧的怪异气氛弄得无法安生,他就像生了什么病一般,耳朵不听使唤,几乎是聚精会神的在偷听白夏在干什么。
顾寒给自己找到了很好的理由。
他在监督白夏,怕他干什么坏事。
对,天书上可是说,他是被白夏害死的,他当然要注意他在做什么,如此来应对他的阴谋诡计。
所以,他到底在看什么书
顾寒这天晚上做了一个决定,要看看他到底看的是什么书。
他的木系灵根探出如意识一般细小藤蔓,如今他只是筑基,但也可以短暂的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上面一小会。
已经是深夜。
万籁俱寂,白夏的翻书声还在继续,他想一名赶考的学子一般的刻苦,不知道是瞧上面歪门邪道。
他将枝条伸展了过去。
他的能力有限,如今才是筑基,伸展过去不过几息里面就收了回来。
收回来的时候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他的枝条从屋顶探下去,一路往下,从层层似烟似雾一般的纱帘慢慢剥开。
刚刚洗了澡的小师弟穿着一件轻薄的里衣,正趴在床上看书。
那里衣应该是丝绸的质地,面料柔滑轻薄无比,明明的并不透的颜色,却能将肌体的纹路显露无疑。
柔嫩的后腰凹下一截,显得他的腰又细又小。
臀很翘,睡袍根本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肌理纹路的痕迹全部呈现在眼前,底下两条细白的大长腿钻了出来,大摇大摆的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