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头:“路什么路,没大没小的,叫爹。”
春花眼泪汪汪的说:“爹——你要给我做主呀——”喊着喊着她突然想起来:“你先等会儿,我先去把梼杌那个不怕死的打一顿再来跟你哭诉。”
狗蛋见状,展开翅膀就要飞。春花直接打出一条火鞭,生生把狗蛋打了下来。狗蛋哭唧唧的倒在地上:“金乌,你至于嘛!!!我现在可是小孩!!”
春花凶巴巴的说:“我难道现在就不是小孩了么。切,我就打你这种不要脸的玩意。”
路仁葭看着这兄友弟恭,和谐友爱的画面,点点头:“今天又是昆仑山和谐美好的一天啊。”
路仁葭对着春花喊道:“花呀,快要回来。爹爹要慈爱摸摸你的鸟头。”
春花幽怨的回头,嘟囔道:“……就不能不要叫人家春花么……”对于这个名字他抗议了好几万年,显而易见,没用。甚至一度有段时间,春花这名字比红鸾更要如雷贯耳。
路仁葭在春花走进的时候,一巴掌盖在她的头上阴森森的问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在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我的昆仑山差点变成了垃圾处理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