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不会笑。”

不是不想笑，是不会。

夜只有十三岁，却已经可以单挑三级妖兽，死在他嘴里的尖牙貘没有八十也有一百。

很快就到了尹霁雪去黑龙口视察的日子。风袖替她开车，若水坐在后座保护她。

而护卫和都察院的人员统一坐公交车。

铁生改造的大巴车成了从黑龙城到黑龙口的长途专列。主要还是用来运送打工回家的外地魔，以及少数想要去黑龙口见世面的黑龙城旅客。

升级后的双层大巴让想回家探亲的打工魔又增加了一批，他们都能坐在位置上，不用再坐地上。

两辆公交车则放在城内，分两条路线运行。

跑车速度比大巴车快，尹霁雪来到旧员工宿舍，夜魔部落早已恭候多时。

尹霁雪刚下车，这群夜魔就单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前。

“恭迎殿下。”

风袖提示她“殿下，这是夜魔部落最高礼仪。”

尹霁雪请他们起身。

其中站在c位的小少年引起了她的注意。

“殿下，这是我的儿子夜，我愿意将他送给您。”

尹霁雪正要拒绝“不”

风袖连忙道“殿下，他们是在向您臣服，请您一定要接受。”夜魔部落的最高礼仪已经很久没出现了，没想到如今的夜魔只剩下这么点，几乎快要灭族了。

“谢谢，我不会亏待他的。”送去学校读几年书，毕业后来给自己打工正好。

尹霁雪不懂为什么会有送儿子的流程，风袖让她接受肯定是有原因的。

趁没人注意，风袖给她解释“殿下，他是首领的儿子，代表整个夜魔部落以后听从您的命令。”

尹霁雪不解“他们臣服的不是魔王吗”

风袖郑重开口“他们臣服王的力量，但是可以为您无偿献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