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能遮住臀部。
把身上的衣服扔进脏衣篓,许清竹才出了房间,梁适正站在厨房里帮她倒蜂蜜。
许清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很明显感觉到梁适的后背一僵,随后温声问“怎么不继续躺着”
“已经躺一晚上了。”许清竹说“背疼。”
“行吧。”梁适说着给搅拌那杯水。
许清竹问“昨晚你们怎么解决的啊秦厘霜呢”
梁适顿了下,“给她打了一顿,然后让赵叙宁录了个她鼻青脸肿的视频。”
许清竹“怎么感觉跟中学生打架一样”
“没办法。”梁适说“她龌龊下作,我们也不能把这事儿放在明面上,只能在背地里搞她。”
当时许清竹还处于被动状态,真不能把秦厘霜怎么样。
毕竟是秦家的晚宴。
不过梁适让赵叙宁把这件事通知给了秦流霜,如果秦流霜还算是个明白人,那就该知道怎么做。
起码不能再放任秦厘霜这么肆无忌惮下去。
也就仗着秦家势大,但若是几家联合起来,怕是秦家也危险。
秦流霜是该绷紧点了。
梁适也难得请大哥帮忙,狐假虎威地让他去震慑秦流霜来着。
至于其他的,周怡安直接把人给打了。
赵叙宁也帮着出头了。
在秦流霜那就是默认,这些人都会是秦家的对头。
如果是一家,秦流霜尚且还能庇护一下秦厘霜,但这么多家同时秦流霜只要不傻,势必会摁头秦厘霜出来道歉。
她们只需要坐等结果就好。
而许清竹忽地问“她以前是不是找你做过模特啊”
说完之后一顿,又修正道“是那个人。”
“嗯。”梁适说“她画人的时候,很恶心。”
许清竹的双臂收紧,梁适的马甲线都紧绷,话中带笑“宝贝,你抱太紧了。”
许清竹的脑袋在她背上蹭蹭“我这是在安慰你。”
梁适“”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是比隔着镜头要亲昵许多。
就连那些隔阂都消弭。
似乎许清竹没有再做噩梦,也没因为那些事情而感觉到巨大的精神压力,只是单纯地,在那些事里剥离出最真实的自己。
梁适给她调好了水,用勺子舀了试过水温,不烫了才转身。
却在看到她的装束后愣怔。
没穿内衣,衬衫的扣子扣得七零八落,一看就穿得着急。
领口大敞,最上边有一粒扣子没系,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锁骨。
梁适隔着还氤氲着水雾的杯子把这杯水递过去,“怎么穿我的衬衫了”
许清竹没接,直接抱着她的手,凑过去喝了几口,“不能啊”
喝过了蜂蜜水的嗓子都像浸润了甜意。
梁适无奈,“能的。”
许清竹喝完了一整杯,这才感觉好一些,然后梁适用另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水很寡淡。
在她喝水的时候,许清竹的脑袋一直在她背上蹭来蹭去。
跟只猫似的。
梁适很快喝完,问她“怎么了”
“没。”许清竹说“你今天有事吗”
梁适“按理来说是有的。”许清竹问“下午”
梁适点头“大概三点多要到剧组。”
“好吧。”许清竹抱住她,“那我能去剧组探班吗”
“可以就是你在的话,我可能演不好”梁适语气有些不确定。
许清竹问“为什么”
“对手戏的女演员。”梁适说“没你好看。”
分明听上去像是哄人的一句话,梁适却说得极为诚挚。
许清竹被她逗笑。
待笑够了,许清竹才低声说“梁老师,低头。”
梁适错愕,“怎么”
一边说着一边听她的话低头,却在话没说完的时候被悉数吞没。
“了”字就卡在了喉咙里。
彻底不必说出口。
许清竹咬她的唇,喝过蜂蜜水后唇上也沾染了甜味。
许清竹囫囵着问她“甜不甜”
梁适被她闹得没办法,红着耳朵说“甜的。”
声音很轻。
楼下依旧是不停歇的车水马龙,俞江大桥下的水也没因为是冬天而停止流动。
江面上结了一层很薄的冰,可阳光折射在冰面上,依旧能看到底层流动的水。
许清竹的脚落在梁适的脚背上,吻她的时候更靠近些。
谁都不必说话,便都懂了对方的意思。
房间里的窗帘还未拉开,只有从窗帘缝隙中穿透进来的一丝阳光。
梁适跟许清竹一路从客厅到房间。
梁适倾身压下来时问许清竹“昨晚做噩梦了吗”
许清竹目光一滞,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