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看着的梁适忍不住给许清娅竖大拇指。
这小妹太会了。
许清娅坐在副驾,飞快系好安全带。
顺势把车里的倒车镜给倒扣了,以及叮嘱那保安小哥,“从现在开始,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回头听见没”
被迫从保安沦为代驾的小哥“”
“梁姐姐,你就当我们不存在。”许清娅说“我尽量不听。不过拜托,别让许清竹死。”
梁适“”
她总觉得这妹妹知道得有点多。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的小朋友知道的都不少。
白色保时捷驶出华悦国际,汇入车流。
车内安静下来,静得只剩下大家的呼吸声。
甚至,许清娅和代驾小哥的呼吸声都变浅。
只剩下了许清竹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梁适坐在那儿,许清竹主动靠过来,她的身体太热了,急于找一个能让她降温的物体。
而身侧的人就是最合适的。
甚至她的手就是最合适的。
她的脸也泛着凉意。
许清竹的手落在梁适腰间,从左到右,她寻不到什么章法,总归是想要扯去这件碍事的衣物。
梁适忍不住,摁住了她的手,低声说“竹子,再忍忍好不好”
她不知道许清竹中的迷情剂是哪一类。
但这世上,是药总归有解法。
许清竹却仰起头,那双微红的眼睛忽地掉下泪来。
就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她哭的时候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单纯地哭。
甚至连哽咽声都没有。
就连演过无数哭戏,常被各大营销号夸赞是圈内哭戏第一的梁适都被震惊了。
这要是演的,送去拿奥斯卡都不过分。
“你别哭啊。”梁适急忙找纸,从兜里找到一包纸巾,抽出来给她递了一张过去,但她不接。
梁适只能叠好,给她擦眼泪,顺势低声哄道“竹子,别哭了,我们马上回家了。”
她说完还把自己手机递给许清娅,“给管家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许清娅接了指令照做,顺势回头看了眼她姐。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绝望。
天知道,在她们家,从来不让她姐碰酒。
从小到大,她姐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为数不多的几次,她本人喝醉后做过什么都会完全断片。
从她喝醉的那一刻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许清娅这会儿反正是佛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让她老婆收拾这个烂摊子吧。
而梁适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许清竹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哭,眼泪根本止不住,她只能不断递纸。
隔了会儿,许清竹忽地打了个奶嗝。
眼泪瞬间止住。
就和有开关似的。
这令梁适大为叹服。
“你要吐吗”梁适问。
许清竹脑袋搭在她肩头,凑近她耳朵,忽地轻咬了一下。
那一瞬,梁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过似的,发麻。
“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许清竹舔了下舌尖儿,那湿润的触感落在梁适的耳朵上,她耳朵轻微动了下。
但心头却一紧。
知道什么
“你结婚那天晚上去睡了苗苗是吧”许清竹声音很低,带着几分凄凉和埋怨。
宛若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梁适瞬间清醒。
原来许清竹在说原主。
她对原主是什么感情呢
爱吗
或是依赖
梁适不清楚。
书里没仔细说,只是后来许清竹和她的真命天女aha在一起后,曾这样形容过对原主的感情“她像是我在孤独漂浮在海上时抓住的浮木,后来我上岸了,她也就没用了,我曾很感激她救了我的命,但后来发现她残破、腐朽,比一堆破烂也不如,我唯有尽快丢弃她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我试过将她雕刻成精美的木雕,可她配不上我昂贵的刻刀,所以你问我爱过她吗我只能说,不知道。”
这是一段比较文艺的说辞。
但准确地形容了许清竹对原主的感情。
归根结底为三个字不知道。
之前许清竹的所有行为似是织了一张网,迅速将梁适拉入了幻境之中。
让梁适有了短暂的错觉,对自己的情感有了误解。
但仔细想想,她俩之间认识也不过几天。
怎么可能会在几天内喜欢上一个人
或许是因为系统强制地将她们两个绑在一起,并且她通过细枝末节的内容拼凑出了她的一生。
所以才会有一种认识了很久,非常熟悉的错觉。
其实她俩只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