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灯太白还是怎么,他脸色苍白,神情也不太对劲。长长的楼道上人来人往,任延直接上手摸他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安问打起手语来也没什么精神“肚子疼。”
“肚子疼怎么疼”任延本能地就想伸手在他肚脐眼周围按一按,以确定他是哪种疼法,别是什么急性阑尾炎。
安问脸红了起来“先走吧。”
出了实验楼的门,一条笔直大道通往校门口,任延汇报着“刚刚跟小望通了个电话,他需要时间消化一下,等周末再说吧。”
这几天上学开的都是崔榕的奔驰轿跑,因为走得晚,此刻在停车场孤零零停着。任延解了锁,俯身过去帮安问扣上安全带,吻他,“要是真的很不舒服,就去急诊看看。还是让我摸一摸”
说话间,手就按上了安问的肚子“是这儿疼么”
安问摇头。
修长有力的手指移向右边“这儿”
安问复摇头。
任延又按他小腹“那这儿呢”
安问继续摇头,神言又止。
任延怔了一怔,不再乱按了,温柔地问“怎么”
安问嘴巴一瘪快哭了“不是这里疼那里疼,是一想到二十一厘米就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