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不动声色地问“她怎么跟你聊的”
“就说知不知道你最近跟谁走得比较近,学校里喜欢的女孩子是什么样儿的。”
“你说了吗”
“那哪能啊”卓望道握拳捶捶胸“拜托,你跟张幻想一曝光绝对是爆炸性新闻,兄弟我绝对帮你严防死守”
“噗”安问一口水喷了出来。
“咋的了”卓望道眉毛拧成虫“你不是跟我一起亲眼看见的吗”
任延递给安问纸巾,托着腮,专注地盯着他擦嘴擦手“呛到了吗”
安问微摇头,听着卓望道絮叨,在桌子底下轻踢任延一脚,想让他注意分寸。
卓望道“哎呀你踢我干啥”
安问沉沉透一口气,无语地抚住了额,剩任延自顾自笑个不停。
“我跟你讲,你就别想瞒我,直接承认得了,榕榕问我,学校里有哪个姑娘一米七几,成绩很不错,被偷亲了会扇人巴掌,我一想卧槽,这不就是张幻想吗这么辣,还能是别人”
任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点个头点出了纡尊降贵的意思,稍欠了欠身“你说的都对。”
聊着聊着,关心了会儿篮球赛,又顺道转移到了运动会和曲水节身上。
“你们开班会了没啊”
“开了。”
“运动会你报名吗”
“报不了,跟比赛撞了一天,钱一番让我领方阵。”任延漫不经心地回,问安问“你呢”
安问“三千。”
任延“”
卓望道痛心疾首“我拦过了,那是拦都拦不住啊。”
安问“还比较轻松吧,别的都不擅长。”
“救。”卓望道理解不了他的世界“你的轻松我的轻松好像都不一样。”
任延目光停在安问冷淡漂亮的脸上“要不要帮你训练”
问得客气,但目光却是心照不宣地有占有欲。在这样的目光中,安问鬼使神差地应“好。”
任延漫不经心地深入“晚自习怎么样”
十一月的晚自习不同,因为文体活动丰富,可以特事特批,需要训练排练的同学,能特许拿到一节课的请假条。
安问只好又点头,任延勾了下唇“好乖。”
卓望道“”五官都皱得离家出走“”
任延恢复纨绔的语气“你也乖。”
“我谢谢你啊。”卓望道摸了摸胳膊“哎等下,我们班文体委员派我来打探一下啊,曲水节你们班什么节目呢”
“不知道,没关心。”
“你不上吧”
任延无奈看他一眼“你觉得呢”
任延不能上曲水节是公认潜规则,因为班级汇演有全校投票环节,任延人气一骑绝尘,哪怕他上台去唱个两只老虎也能让十五班拿第一,所以钱一番只能故作大方,忍痛承诺“我方绝不率先动用任延”。
不过今年有所不同,曲水节的筹备组私底下找了他,希望他能在中间做一场演出,为了效果足够爆炸足够惊喜,一切排练都将秘密进行,谁都不能剧透。
任延提了两个要求,表演形式他定,表演内容他定,筹备组答应了。
边吃边聊了十五分钟,对于a班学生简直奢侈。食堂差不多走尽了,三人绕道去小卖部,卓望道买咖啡像是搞批发进货,抱了十几瓶sta无糖美式在怀里,扔给了任延和安问一人一瓶“我怎么感觉我们仨好久没一起了”
任延拧开了咖啡,先递给安问,又很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了另一瓶,“嗯”一声,“以后又会经常一起了。”
“你不搁天台吃饭了啊”
“舍不得。”
卓望道“”
是这样的,他已经觉得很不对劲了,但究竟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怎么总是琢磨不出来呢
一路走进教学楼,卓望道嘴就没停过,仿佛特别想念任延,有无尽的话要絮叨,全然没发现在他左侧的任延只是偶尔敷衍地应一声,在他右侧的安问更是全程无声。走着走着,也没察觉自己走快了,而那两人却走得慢了,落后了两步,彼此隔着若有似无的一拳距离。
谁都不说话,仅仅只是这样堂而皇之地走在一起,安问就觉得透不过气,像溺在水中,而清澈的水波荡漾着日光,氧气渐至稀薄,他无限沉沦。
上了五楼,安问没随卓望道的脚步进教室,拉了下任延的衣角。
卓望道“你俩有小秘密”
任延怼了把他脑袋“滚回去午睡。”
卓望道骂骂咧咧地走了,觉得不对劲,探出半个身子往回看,只见到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
天台的铁门虚掩着,有没有人一目了然,烟味未散,地上散落着烟头,显然刚刚有人在这里聚众吸烟而刚走。任延带上铁门,没离开,脊背抵着,将安问用力拉进怀里。
几乎目光对上的瞬间,就拥吻到了一起。
安问踮起脚,两手将任延抱得很紧,而任延用力扣着他的脑后黑发,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