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种危险压迫,都在无路可逃,都无法出声也无法呼救。他闭上眼睛,听到任延在他耳边说“一点也不安全。想摸你,亲你,想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拉开你的大腿,”顿了一顿,“一直玩你。”
安问连滚带爬地从他怀里、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又推开影音室的门落荒而逃。逃到阳台上惊魂未定,即使被高空的风着,他发烫的双眼也没有降温。
有画面了。
可是他不讨厌,不害怕,甚至感觉到了一股热流。
澡都白洗了,安问浑身都是无法排解的躁和热。
崔榕被吵醒,迷迷糊糊地抓了把头发,看到她儿子悠然地笑了一笑,戴着金框眼镜如此笑着,看上去平静斯文。
“怎么了问问怎么跑得这么急”
任延起身,将啤酒扔进垃圾桶“没什么,被电影吓到了。”
崔榕也跟着坐了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胳膊,批评他“问问第一天来你就让他看恐怖片,也不怕他失眠。”
高大的身影微微侧过脸,任延勾了勾唇,漫不经心地说“我的门会一直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