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问指指耳朵,眼眶委屈地有点红“我又不是聋的”
“那你喜欢他来找你吗”
安问摇摇头。
任延的问题仿佛无穷无尽,又问他“觉得今天我打得好吗”
安问只能点头“好多女孩子喜欢你。”
“那你呢”
安问口干舌燥,根本回答不了。
“长得高的,不怎么乖的,身材好的,主动强势的。”任延把他那天在车上说的择偶标准重复了一遍“我算不算”
安问闭起眼睛,任延凑近他耳边,一手轻轻扣住安问的脑袋,剧烈运动后的吐息灼热“我带你去看一看好不好,我喜欢的,跟你一个类型的人。”
安问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心里骂了看比赛的自己一万遍,骂擅自作主跑来跟他瞎聊天的秦穆扬一百万遍。
他想从任延充满压迫性和强势
性的怀抱里消失了。
在任延气息的侵袭下,他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空虚了起来,仿佛被他强烈地浸染、被长驱直入地攻略,变得不像自己。
但所有的空虚都在耳廓上的滚烫触感下戛然而止。
一切感觉潮水般退却,安问蓦然睁大了眼睛,觉得身体的某处坏掉了。
任延的嘴唇停留在他的耳廓上,压了压,继而吮吻住他柔软的耳垂。
“我喜欢的人,我刚刚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