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马脚的皇帝清咳了两声,立刻思寻出更为妥帖的理由。
他道“失忆的原因有了,那么结果的呈现就是可以选择的。”
“既可以有失忆的结果,但实际并未损失,这是双全的办法。”
也就是没有失忆,但是可以假装失忆。
这是什么双全的办法
秦砚倒是不知道该不该赞叹一句,家门不幸啊
骗人也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秦砚要被气笑了,这不如不解释,“您就算失忆了有什么用”
“也许你就不会想和离了。”沈旷说道“我也能找到你为何与我和离的答案。”
若是他也想傅庭安一样失忆,是不是他与秦砚复合的道路也不会这么坎坷
沈旷从未想过这种捷径,但他之前赌好似没什么胜算,不过如今应当会增加一些小小的概率。
骗取同情,以及在道德上占据有利位置。
这似乎他也曾经用过。
但秦砚听进耳朵里的重点却和沈旷不太一样,她眯起了眼睛问着“您现在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和离”
沈旷似乎感受到了语气中蕴含的危机,但此刻他十分诚实,大有不耻下问的精神,回答道“不太确切。”
一码归一码,只是解开了三年前的书信,但并未说清和离。
秦砚捡了块石头一扔,气不打一处来,“您要不试试,说不定撞一撞就想明白了呢”
沈旷看了看那石头,沉声说道“也不是不行。”
秦砚
她是不是还得说一句,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