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来了”
“主子,旁的人若是听了您这话,准是以为您这是在炫耀。这可是特邀入宫陪王伴驾,是天大的福气呢。”
温酒悠悠的吐了一口气“对了,昨儿个皇上和娘娘是几点回去的”
“皇上和娘娘约么子时三刻方才回去,其他几位爷更是一同喝酒喝到了丑时过半。寅正时分,咱们王爷便是起身收拾去奉先殿,算下来了想必休息了半个时辰不到。”
温酒“真行,但愿今日他们祭祖的时候,不要一个个都睡着了。”
流苏只笑“您这说笑呢,哪里会呀那么多人盯着,怕是想不打起精神都难。”说罢,流苏又笑起来“说来得,亏昨日几位小二哥困顿了,要不主子您怕是也要跟着熬这么一页。”
温酒当下软趴趴的靠在了流苏身上“近日可真是许久没有这么累了。”
她这一夜,确切的说,一直带着二宝在空间里头熟悉功法。
因为二宝的功法温酒是一窍不通,连夜让小锦翻译出来,一边学一边尝试着教儿子。还好,没有翻车。
经过了昨日的一夜,二宝的遮天锤化作了一个锤子标记,如纹身一般付在他的手臂上了。可以收放,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应付的那般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