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温酒便也笑了,只道“到底贝勒爷和福晋才是夫妻,想来福晋比温酒更心疼累了也几分,我话只能说到这里,再多说便是罪过了,福晋,也请您体谅些。”
也是背的爷的嫡福晋,她担忧贝勒爷的身子,其实也没什么大错。
“贝勒爷到底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乌拉那拉氏,皱着眉头看温酒,脸色十分不好看。
温酒却是摇了摇头“言尽于此,福晋听与不听,今日这个门您都进不去。”
乌拉那拉氏盯着温酒看了好一会儿,终究对着身后的众人招了招手“走”
方才一出门,身后的孙嬷嬷便是皱起眉头来“福晋,温酒说的话可信吗”
乌拉那拉氏脸上的紧张却是完全没有了,甚至露出了几分笑意来“信,怎么不信”
孙嬷嬷皱起眉头“那贝勒爷现下,有危险不成”
“怎么会呢贝勒爷一向身子强健,能有什么危险”乌拉那拉氏把玩了一下手上的护甲,直道“贝勒爷而今被绊住了脚,可真是太好了,嬷嬷,我们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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