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道“儿子知道十王叔是父皇的心结所在,儿子不忍心让父皇背负骂名,所以心甘情愿替父皇分忧。”
圣人深吸一口气,盯着他没有说话。
太子继而道“父皇,就算怀王叔躲去了淮州,可他毕竟是颖王叔的亲弟弟啊,他心里如何不怨恨当年父皇的所作所为,况且他掌管清淮道,父皇鞭长莫及,怎能放心,儿子不过是想为父皇分忧罢了。”
“所以你就将这脏水泼到了薛家的身上”圣人又问。
“那薛家即便薛监丞现下是父皇心腹,但他父亲当年在皇爷爷面前那么维护颖王,亲儿子又给怀王世子做书童,如此近密,父皇难道就不为从前之事介怀吗父皇,人心隔肚皮啊,您焉知薛监丞的真正心思,还给他位极人臣的身份,这岂非是在枕边放了一把刀做儿子的怎能怎能看着父皇的身边有这样的威胁儿子心内不安那”
太子言之凿凿道“儿子这样做,不过是想削减薛家的权势,让他能更好的为父皇所用而已,父皇,儿子是真真正正的替您着想的啊。”
圣人听完,太阳穴像是被锥子刺透一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