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太多,但从前在上书房的时候听过夫子授课。如今元国各皇子正在内斗的紧张时刻,太子并不占据上风,如果张清晔出了事情,对太子来说无异于减少了一名大将。
“哎?公主的意思是,七皇子的寒毒复发是元国太子他……”颂桃有些不敢相信,这元国太子怎么会这样做,实在没有什么好处。
颜静姝的面色凝重,她认真地把自己进去以后看到的、听到的、暗中观察到的一切仔细分析。
“你可记得,我们刚进入房中的时候,里头是什么场景吗?”颜静姝坐在马车里,伸手接过颂桃递过来的茶水,她方才一进门就哭了,后面又说了许多,嗓子很是不舒服。
“元国太子守在床边,脸上的担忧和关心一览无余,其余人围得很满,却又都在床阶之下……”颂桃努力回忆着自己刚进门时看到的一切,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看着颂桃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样子,颜静姝轻抿了一口茶,提醒道:“那你还记得我走上前去的时候......
,太子当时是什么反应吗?”
颜静姝这么一说,颂桃顿时就想明白了,她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当时太子似乎有些紧张,奴婢还见到他好似想伸手将公主拉回来,可是又仿佛在顾虑着什么似的,又将手收了回来。”
“不错,他伸手想将我拉开,是不想我靠近病床,而将手伸回来是顾虑着我是一国公主的身份,他不能轻易动手。”颜静姝顺着颂桃的话说下去,见她有顿悟的神色,心下才有几分欣慰。
“元国有个说法,病人周围都有病气,所以周遭的人都不能靠近,你可还记得?”颜静姝嘴角微勾,这个说法还是颜彩如书信中提到过的,说傅淮珩很是疑惑,为什么不让人靠近张清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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