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他们也想跟昆古国做个了断。
不过,两人非常讨厌昆古国的环境,不说是怨气冲天,也是时有埋怨。
“师姐,你吃不这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烧饼了”
一位师弟殷勤地递上一个烧饼,但已辟谷的年尔早已习惯抑制口腹之欲,因此摇头表示拒绝,她眉头微蹙“可是我在都城中打听到,帝王福泽深厚,都城从未出现过妖魔鬼怪,更是没有什么奇怪之事发生。”
南香鸣轻拂衣袖,雪白的掌心便浮现出一枚不停响动的金色铃铛,他向年尔师姐弟三人解释道“此乃响魔铃,方圆千里内但凡出现魔气便会不停响动,直至魔气消失。”
年尔有心想问这等厉害的法器自己怎地从没听说过,又怕交浅言深冒犯对方。
一个师弟狠狠咬了口烧饼,气呼呼道“我看昆古国这些人,跟妖魔鬼怪也没什么区别我跟师哥不就是在外头走了两圈吗就要把我们给抓起来砍脑袋,还有没有天理了男人就不是人啊”
年尔闻言,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官府要抓你们,你们乖乖被抓也就是了,我也好将你们赎出来。结果呢你们非要反抗,还打伤了好几个差役,人家能不砍你们么”
本来这事儿没那么复杂,她可以在城内找人帮忙接收师弟们,正好刚赚了点钱,可这俩不仅无视昆古国律法,还当众痛击官府的人,害得她们只能到处躲藏,人稍微多点的地方就不敢去。
被师姐不客气地训了,另一个师弟很委屈“但我们就是在大街上逛了逛,什么坏事都没做,是昆古国太不讲理了。”
说完他还想找共鸣“你说对不对,南大哥昆古国很讨厌对吧明明皇帝是男人,却根本不把男人当人,我不服”
南香鸣轻咳一声,没有说话,年尔瞪了师弟一眼“凡人自有凡人的规则,你们既已拜入天剑门,便应当遵守门规,不得与凡人擅起冲突。各个国家风土人情皆有不同,入乡随俗的道理,你们难道不懂早在入世历练之前,掌门就应该讲过了吧”
这几乎是修士们默认的规则,认可凡人、尊重凡人,否则便与修行有碍。
过多的掺和进人间之事,只会乱了道心。
“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啊”师弟反驳,“师姐,你是没看到昆古国的男人有多可怜,他们连家门都不能出,而且连姓名都被剥夺了,明明是昆古国不对”
话没说完,已被年尔打断,年轻的剑修冷若冰霜地问“那又如何”
“与你我何干”
师弟畏惧师姐,但又不甘心,只敢小声反驳“你是女人你当然感受不到,可我们是男人,就很能感同身受啊哪有男人活得像昆古国这样的太奇怪了”
“就是”另一个师弟义愤填膺,“师姐,你不知道,昆古国居然还有柳、柳市她们随意买卖和处置家中男人,让他们在欢馆中以色侍人,男子汉顶天立地,怎能受如此之辱”
要不是他们死活不肯走,又是同门,年尔早不想管这两个棒槌师弟了,她讽刺道“这会儿你们倒是什么都懂,也什么都看明白了,怎么不见你们去踏平溪西国的青楼那里被迫卖身的女人比男人多得多。”
她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看不惯的除了昆古国外,另外几个国家哪个不是男权当道,哪个国家缺了被买卖的女人昆古国不过是和其它国家反了过来,看两个师弟这德性,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塌了。
一个师弟说“那、那不一样。”
年尔“有什么不一样”
师弟嘟哝道“昆古国又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女尊国,她们最开始也是男人当权,是女人抢了男人的权,才把国家变得如此乌烟瘴气。”
南香鸣闻言,不由得轻声道“两位又怎能确定,诸如溪西国之类,最开始不是女人当权呢”
年尔哼道“南大哥说得对,你们就知道它们不是从女人手中抢的权”
没等两个师弟说话,她把剑往地上一插“总之你们给我记住,既然想了结与昆古国的这份因果,就不要到处乱跑,妖怪也好魔族也好,都不需要你们这两个半瓶子水出手,听见了没”
两人不愿意听话又不敢不听,最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
教训好了师弟们,年尔再次问向南香鸣“南大哥,你能确定妖魔的方位吗我可以前去排查,并在尽可能不影响凡人的前提下将其收服。”
南香鸣摇摇头“响魔铃是我家传宝物,只有南家人方可驱使,若要确定妖魔方位,你是做不到的。”
年尔忧愁极了,那要怎么办
她看着那小小一枚响魔铃,一开始她对南香鸣也有所提防,担心对方图谋不轨,然而南香鸣不仅品貌出众气质不俗,出手也很是大方。散修也并非尽数是穷困潦倒之人,有一部分人追逐自由厌恶束缚,便会脱离门派自立门户,虽是散修却很有家传底蕴,想来南香鸣便是这样的出身。
对方的修为比两个师弟强不少,比起自己则差一些,但家学渊源深厚,能驱使响魔铃便是最好的证明。
南香鸣曾将响魔铃交给年尔把玩,在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