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拉的老长,甚至于将他身前的桌案都彻底掩盖,带出几分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让傅斯年藏在深衣中的喉结的滚了滚。
“提督大人——”
傅斯年起身,朝着汪直又是恭恭敬敬行礼,态度谦卑尊重。
“怎么,可是觉着这里没意思?”
汪直抬起眼皮,随意间朝着傅斯年问道,两人间的距离有逼近些许。
明明简简单单的问话,却愣是让人有种喘不过气被逼问的既视感,仿佛稍有不对,汪直手中那软辫就能抽到自己身上来,躲在傅斯年后面小允子再次垂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傅斯年只愣了瞬,垂眸诚恳态度谦卑,目光扫过右腿上的透骨钉,语气中带出几分虚弱的苦涩。
“不敢,是斯年的过错,扰了干爹您的雅兴,实在是有些提不起劲儿……”
汪直闻言,视线扫过尚未被处理过伤口的右腿,煞有介事点点头便是理解,似乎觉得傅斯年这借口还想那么回事儿,可还没等傅斯年微松口气,金属碰撞木桌的闷响让他下意识朝着酒盅下的桌案看去。
配着贵气逼人的银盅,那软bian握手处足额金属的质地,有些幌人眼。
明明简简单单的问话,却愣是让人有种喘不过气被逼问的既视感,仿佛稍有不对,汪直手中那软辫就能抽到自己身上来,躲在傅斯年后面小允子再次垂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