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大夫,您怎么这个表情都不震惊担忧的吗”他可是听说虞大夫与儿子做了朋友,才急忙跑来,想让虞大夫劝劝儿子的。
“我、我担心啊。”他担心谢拂有没有事。
“我也紧张着。”紧张谢老爷要是知道那个跟他儿子一起搞龙阳的就是自己,会不会派人先打断他的腿。
“这样,您先别着急,我先帮您去问问”
谢老爷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点头应道“好好,那我在家中等您。”
说罢,他便又匆匆离去,也不知是不是担心儿子要去一些不正经的地方鬼混。
“师兄,这都什么啊你是大夫又不是街坊大爷大妈,爱调解街坊邻居的关系,人家父子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让你去解决,也太没道理了吧”韩茯苓皱着眉道。
“梆梆梆”捣药声重重地在屋中响起。
韩茯苓转头看向蒋琼玉,“你做什么呢不高兴干活可以不干啊,就是没工钱拿。”
蒋琼玉咬牙,“没有”
“我、特、别、爱、干、活”
真的特别爱干,如果这捣的是那个眼见着又要抢走他偶像的家伙,那就更好不过了。
虞暮归看了蒋琼玉一眼,没心情安抚对方受伤的粉丝心。
他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带上药箱。
“跟我无关我自然不会趟这摊浑水,可要是,跟我有关呢”他语气悠悠道。
韩茯苓傻了,“师兄你没事儿吧怎么就跟你有关了是你让那谢少爷断袖龙阳还是你导致他见了一些诱导他的人”
这分明就是人家家事啊,师兄是不是脑子坏了
一旁同样听完了全程的阿寻却忽然有了不同的看法。
他回想当初看着师兄跟那位谢公子相携而行的画面,一个荒唐到几乎不可能的想法忽然涌上心头。
不、不会吧
他条件反射地摇摇头,坚定地认为自己想错了,师兄怎么可能以前也没见他有这种倾向啊
虞暮归扫了他一眼,令他迅速低下头去,不敢深想。
然而虞暮归却没有再让他们猜测,他笑了笑,用一个轻松玩笑般的口吻道“怎么不能猜得更大胆一点”
“万一,我便是那位勾得谢公子不近女色,忤逆亲爹,也要公然承认的心上人呢”他笑眯眯的模样像极了开玩笑,然而这玩笑里的话,说出来却令人心头一跳。
韩茯苓当场便傻眼。
阿寻缓缓闭眼,心道果然。
蒋琼玉捣药的声音更重了,心里一口一句狗男男,天天就知道撒狗粮,他一点也不想吃这份历史狗粮好吗
还有,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原本要在十几年后才在一起的人,如今竟然这么早就两情相悦且眼见着就要公开了
他期待的戏份还有吗
“不不可能吧”
“师兄,你可别跟我们开这种玩笑,看罢阿寻吓得汗都出来了,你要是真的有龙阳之好,阿寻不才是最危险的吗”韩茯苓呵呵笑道。
虞暮归“”
虽然但是,他并没有饥不择食好吗。
“总之就是这样,我告诉你们,你们也看着办,接受不接受都不影响结果。”虞暮归直接道。
谢拂都能对谢老爷坦白,没道理他还要藏着掖着。
无论结果如何,总归有件事是要大家都知道的。
那便是谢拂是他的,而他也是谢拂的。
虞暮归走后,韩茯苓差点腿软跌坐在地上,阿寻忙紧张扶着她,“师姐你怎么了”
韩茯苓摆摆手,虚弱道“没、没事”
她就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在背后偷偷摸摸编排过谢家公子多少次,一时被吓到了。
她抹了抹额头,心有余悸地问阿寻“我是不是说过谢公子坏话来着”
阿寻“”
“我是不是还调侃过师兄和谢公子的朋友关系来着”
阿寻“阿这”
韩茯苓欲哭无泪,“难怪师弟你经常被师兄针对倒霉,他这是隔山打牛,借你报复我呢”
阿寻“”怎么说呢,虽然是事实,但这么说起来,那可就不好听了啊。
蒋琼玉全程面无表情。
他并不想知道自己在谢拂和虞暮归的关系改变中起到了怎样的作用。
真的一点也不想,谢谢。
虞暮归原以为谢拂被禁足,一定可怜兮兮地被关在屋里,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不让人出来,心里还担心。
然而到了之后,却看见谢拂悠悠闲闲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身边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茶水点心,下人们都守在院外,没有命令不敢进来。
这小日子过得很平时没两样,甚至因为前段时间一直在忙谢家的商铺,现在比之前还要悠闲舒适。
见状,虞暮归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谢公子,不是被禁足吗”
谢拂示意他过来,待虞暮归走过来,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