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又指出策论中多处不当,说得谢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向来不可一世的贵公子频频出汗,最后赧颜垂首道“稚子无知,多谢阁老提点。”
崔凤年将那卷策论交还谢斐手上,目光望向屋门外那一轮清寒的盈凸月,不知想起什么,唇角微扬,似有赞许之色。
“老臣还记得,当年镇北王十岁之时作过一篇治边方略,连太宗皇帝都赞不绝口,那篇倒是对边陲蛮荒之地屯田、修渠、经营,甚至对于移民、联姻、羁縻都有独到的见解,有些方案沿用至今,说句功于当代利在千秋亦不为过啊。”
谢斐唇线抿直,默默捏紧了衣袖。
父亲十岁就能作治边方略,还能得到皇祖父的认可
可他如今已经二十岁了,三个月才琢磨出这么一篇东西,还踌躇满志地跑来向阁老府上大言不惭,殊不知旁人眼里就如黄口小儿胡言乱语,连他父亲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崔凤年一通感慨,回过头来见世子面如土色,只得尽力宽慰道“虎父无犬子,世子爷有心修学,他日必定大有长进,镇北王既是护国良将,亦是治世能臣,你有这样一位父亲,往后也无需老臣点拨了。”
谢斐牙根几乎咬出血,闻言自苦地一笑,“多谢阁老。”
作者有话要说李二就这你射箭不行啊。
谢斐
崔阁老你写文章不行啊,你爹巴拉巴拉
谢斐
江幼年你嗓门没我大,吵架都超不过我。
谢斐
今天围观一个废物谢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