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去洗澡了,虽然他没有洁癖,但是让灰尘粘在衣服上本来就不是一件很愉悦的事。
我的耳朵此时有些过于灵敏了听声音,兰波脱下了外套,解下领结,脱下衬衣
我敲了敲额角,让自己不要再发散想象力了。
年纪都那么大了,能不能不要像个怀春少年一样无论怎样都能想到那方面去啊
正好,另外的动静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让我不至于想直接把门切了进去跟阿蒂尔一起洗鸳鸯浴。
兰波又要醒了,我蹲在他面前准备给他一份惊喜大礼,也算是之前被我按晕的补偿。
于是兰波逐渐醒来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打寒战,就被眼前的这张脸一刺激。
我凑近看他瞳孔扩大又急剧收缩,双手抱着头,眉毛皱起来像是要在脸上打结。
看上去很痛苦。
我狐疑地摸着自己的脸。
拜托,我这张脸超帅的好吧超英俊的啦。干嘛做出一副见到鬼的亚子
我自娱自乐的回了自己一句“你好机车诶”。
好吧,前面都是开玩笑的,我当然知道兰波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他在剧烈的爆炸中失去了记忆,而令他记忆回溯的那个点显然是他的前搭档魏尔伦的那张脸。君不见看见与魏尔伦比较相似的中原中也都能让兰波精神恍惚,别说现在直接被我贴脸暴击了。
一切与记忆有关的领域就像是人类的禁区,有的记忆一旦丢失就不可挽回,而有的记忆则只有刻骨铭心的片段才能让它冲破封锁回归大脑。
但我就是故意的。
最好让兰波恢复记忆,然后就能把小孩们交给他带,我和阿蒂尔就可以潇潇洒洒浪迹天涯
也不对,现在还得在日本苟一会儿,得等到这个世界的法国政府宣布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的死亡名单后才能嗨起来。
兰波从双手抱头变成了单手扶额,我知道他已经记起来了。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做出了一个我十分熟悉的动作。
彩画集释放前摇。
开玩笑,我可是跟兰波形影不离地待了四年,兰波会有什么习惯我一清二楚。哪怕动作再怎么小,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当机立断用重力压上去,兰波只能改变策略用金色亚空间立方体来抵御。
“亲友为什么”兰波的眼睛睁得很大,他顶着重力断断续续地询问。
我知道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但我并不是他的那个魏尔伦,所以我没有作答的理由。我只是实话实说“我不是你的亲友。”我是兰波的恋人来着。
兰波吧唧一声就晕过去了。
这一晕就好长时间没再醒来过,我敢发誓,因为我就蹲在他面前等他醒。
“保尔”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搭档蹲在另一个他的面前研究着什么的兰波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我下意识的心虚“啊,那个,阿蒂尔他刚才醒过来一次,不过被我弄晕了。”
兰波倚在门边“我感受到彩画集的波动了,他想袭击你,不过被你用重力弄晕了”他迈开长腿走过来“做的不错,哪怕面对的是我,在危害到你自己的时候也不要留情。你得优先保护自己,保尔。”
我真的,超级感动。
“你去洗澡吧,给中也们也洗一个。”兰波走到另一个他附近,“这里让我来。”
我任劳任怨地一手拎着一只中也进了浴室。给小孩洗澡是件大工程,不过幸好这两小孩都昏迷着,只要注意不让水进到口鼻耳就行了。
先从我们的中也开始洗起,把之前为了上街不被当做虐待小孩的变态而给他套上去的童装扒下来,控好水温,淋湿头发。洗发露沐浴露都加上,顺便用重力控制小孩不让他滑进水里从而解放双手大干一场。
一只干净的中也新鲜出炉,用浴巾包好后丢到床上,开始下一只中也。
这只中也明显难洗很多,除了要给身上各种擦伤上消毒外还得清洗粘上的沙土和尘埃。而且这个时候外面的兰波和又双叒一次醒来的兰波开始对话了,我不得不分神去偷听他们在讲什么。
“保尔,专心一点”
兰波的声音隔着浴室门传过来,我若无其事地把注意力收回来继续进行仔细清洗小孩的这一动作。
行叭,不听就不听。
放了几次水才把中也洗干净,我站起来的时候总有一种恍惚的腰酸背痛感。嗯,这种感觉并没有出现在我本身,如果超越者就这么拉胯的话那也不用活了。这是属于三次元的战斗力为05鹅的我的记忆。
嗯,原本的我真的是身娇体弱连杀鱼都要菜场师傅帮忙杀好才敢带回家做菜,当初在论坛上的一句“我能受这委屈吗我刚学的擒拿术”也不过是个梗罢了,哪知道就这么成为了如今的我体术很好的佐证。
早知道我就把什么枪斗术什么截拳道什么跆拳道什么太极八卦连环掌全都安排上。
也就想想。
把这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