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终于服软了,天知道我用了多大力气去控制自己不要往be的路线走,我甚至又给自己循环播放喂了几组刀子来催泪。

我发现眼泪攻势对兰波特别有用,而且他吃软不吃硬。果然我这样平日里对外高傲冷漠的男人只对他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会让他受不了。

这叫什么这叫反差萌。

看见没有,魏尔伦,学着点。

上一个让人这么头疼的木头c还是不懂人心神之子跟六只眼睛柠檬精。

我看着兰波将荒霸吐保护装置的意识拉出混沌外,我已经做好准备,在荒霸吐还未来得及开始破坏之前开了“门”,操控着重力对撞顺便把帽子往祂头上一盖。

好,擂钵街无了,今天的研究所依旧那么和平。

嗯,如果忽略地上的尸体的话。

这让我又想起四年前,满目的金光将我完全拉进这个世界。那时候,地上的死尸躺着的位置也与现在差不多。

一想到兰波在掏实验室上是个熟练工,我就有点想笑,最终还是绷住了。

我接住丧失意识的赭发小孩,把帽子重新戴上。

“好小。”我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小孩的脸颊。除了脸颊上还带点婴儿肥外,身体的其余部位可以说是瘦骨嶙峋。

兰波拍掉我把人家小孩脸捏红的手“是啊,大概只有七八岁吧”

我们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给日本军方打了叉。

“给你取个名字吧。”我这么对昏迷的小孩说。

名字是非人类联系这个世界的纽带,当然,中原中也是把自己当做人类看待的。我也是。

所以这里有非人类吗没有。

这就是我与原著魏尔伦最大的差别了曾经是人,所以不愿失去为人的资格。

为别人取了名字就得担负教养起对方的责任,没有人跟我这么说过,但兰波的所作所为的确是向我这么诠释着,这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言传身教。

“chuuya,nakahara chuuya,这就是你的名字了。”我揉乱了中也那头原本就有些凌乱的赭色短发,可怜的中也在昏迷中就差不多被无良哥哥蹂躏了一遍。

我脱下身上的白西装把中也整个人裹成蚕宝宝,想当年还是魏尔伦的兰波也是这样把他的外套递给我。啊,木叶有生生不息的火之意志,那我们这是什么生生不息的传外套意志

“中原中也吗”兰波笑了,“是个不错的名字。”

兰波在实验室发现了一本奇怪的白皮书。

当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点迟了,兰波已经如被蛊惑一般伸向了那本书。

“阿蒂尔,不要”

阿蒂尔,不要拿,这个世界的书是不能随便拿的啊如果是正常的书还好,不正常的书可是会出事情的

这个时间点“书”在哪里来着异能特务课吗反正应该在横滨范围内吧

应该不会在实验室里,毕竟原著似乎不是这么写的个鬼啊自从我的意识进了魏尔伦的壳子这个世界说不定就已经成了型月意义上的特异点或者异闻带啊,原著的事在这里根本不怎么管用的。

很可惜,我看见兰波略微有些困惑的朝我看来,他的手已然碰到了那本书。

一阵剧烈的白光从书上散发出来将我们包围。

我物理意义上的眼前一白,安详的晕了过去。

那没事了。

日本横滨租界,一场极为盛大的白光波动开来,白光内的一切都被摧枯拉朽的毁坏。

日本政府立马出动军警进入白光消退后行程的巨型废墟内,试图找到实验室内即将完成的人造异能者的踪迹。

未果。

军队撤出后,白光辐射过的地区就此沦为禁区,名为“擂钵街”。一个月后,有零星的流浪者进入此地居住。可怕的是,在那里停留超过一周以上的人身上都长出了黑红色的纹路,停留超过一个月以上的人在纹路覆盖全身后瞳孔消失,成为黑色的野兽如疯狗一般攻击身边的一切物体,且带有极强的传染性,被称为“疯狗病”。

距“擂钵街事件”五个月后,所有携带“疯狗病”的人确认死亡。由此,擂钵街被彻底封锁,成为禁区。

日本全国人心惶惶,外加战时经济大萧条,国内反战呼声愈发强烈。外加欧洲异能者战场的逼迫,国内国外压力加大,导致日本率先投降,成为异能战争的第一位战败方。

与此同时,法国境内,一个不惜出动一对王牌超越者谍报员也要获得的名为日本境内代号为“荒霸吐”的人造异能者信息搜查的高保密度谍报任务宣告彻底失败,两名足以成为战略武器的宝贵资产音讯全无,法方将其登记为失踪。

经此一役,法国元气大伤,在对日本施压逼迫对方投降后无力对抗战争中的其他欧洲国家,付出一定的代价后率先成为退出异能战争的欧洲国家,以此明哲保身。

他们派兰波与魏尔伦窃取了太多情报,如果不断尾求生,在损失两位战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