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咒物的特殊方式观察到周围的情形。
获得肉身,在它来说也不算多稀奇的事,漫长的时间以来,它也不止一次获得过肉身,虽然每次都很短暂,但它对人类的世界不算一无所知。
实际上,它也没有多么强烈获得实体自我行动的,若说有没有愿望大约还是有的,它最强烈的愿望,是能跟其他兄弟在一起,守护他们的安全,血脉是它的力量也是它的牵绊。它憎恨让自己血缘母亲遭遇不幸的诅咒师,但那已经是太早以前的事,那个人应该早就死了。
啊,又来了吗
再度被人类利用,给予肉身对它来说,也只是产生类似这样的感慨罢了。
不过,这也是个好机会,他的另外两个兄弟也被从结界之中带出来,等占据这具身体之后,他就抢走兄弟,躲开咒术师的监控,在新的时代下自由生活好了。
咒胎这样想。
它从未想过自己的寄宿体被自己侵占身躯后有存活的可能性,曾经的经历告诉他,那种事不可能存在。
然而就在它理所当然取代对方开始占据这具身体时,出现了,不存在的记忆
一桌极为丰盛的宴席,在林间树下,鲜花盛开的地方。
有关周边的环境,到底是什么地方,它不知道,但极为熟悉,大约是在很早很早以前,他还是咒胎时候的记忆。大约母亲在从前带着它来过这样地方,在它还是胎儿依然在母体之中的时候。大约这样的环境代表着安全与家。
木质的桌子上摆放着水果跟色拉,跟一些野餐用的食品。
这,不是来自它的记忆,餐饮的款式过于西餐化,那是它不可能拥有的记忆,大约是来自其他的什么所混入进来的记忆。
桌上放着很多装着咒胎的瓶子,只有两个木质的座椅上坐着人。
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粉色短发的少年微笑看着他,很得意的将一盆色拉双手递过来。
“来,大哥尝尝看,都是我做的”
而它他,有着跟那少年完全相同的容貌,他们之间的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的脸上鼻梁位置有着一道很宽,极为明显的咒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实世界之中的虎杖悠仁抬起头咆哮着,咒纹特殊咒术所产生的纹样,贯穿他的鼻梁,一道极为明显如同一字的痕迹浮现
“怎么怎么可能”
他它们,所有的咒胎应该只有九个,刚才的记忆是怎么回事虚构的记忆他被入侵了意识
不,就在刚才,他完全寄生于此身体之时,一种来自兄弟濒临死亡的强烈冲击被他感知到了这是唯有他才有的血脉之力,唯有兄弟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能很清晰感知到对方的存在,就像现在,他感知到了自己的宿主虎杖悠仁的存在,那不是咒灵与宿主之间的联系,而是血脉兄弟之间的联系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用双手按住自己的头颅,自己的兄弟怎可能是人类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除非
除非
他想起来,根据自己的记忆,那名诅咒师的本名似乎也不是加茂宪伦
又换身体了吗你头上的那个不处理一下,很容易被识别。
不知名的咒术师指着自己的头部,对男人笑着示意道。
而那男人,制造了咒胎九相之人,抬手摸向自己头上的疤痕也跟着笑了。
啊,不行呢,这个是代价,或许有那么一天
男人后面说了什么,他记不清。
能够置换身体的咒术跟头上的缝合线有关
咒胎立即意识到这条情报的重要性,也就是说,并非绝无可能之事,在现代存在他的另一个兄弟
“我的兄弟。”
虎杖悠仁睁开眼,目光变得坚定。
“这个人类,是我的兄弟”
他突然对着吉野顺平一拳砸过去
“利用我兄弟的信任,都对他做了什么啊,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