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爹娘提着金子来赎人,激动得捂住嘴都挡不住那大喊。
沐瑾瞧见军医准备好了,便让他们开始行刑。
军医治伤治得多了,刀功极为了得,手起刀落,便给人切了。
凄厉的惨叫声隔着堵嘴的布传出,听得格外瘆人,好多人受不了那剧痛晕了过去。
外面想来赎人、救人的,见到刑台上的人被切了子孙根,也跟着晕倒了。
军医麻利地给他们把排尿口插上秸秆,以防伤口愈合过程中给长严实回头让尿憋死,之后便是飞针走线缝合伤口,再把伤口洒上止血药缠得严严实实的,以防失血过多。
他们的动作极为麻利,很快便给他们处置好伤口,收拾东西走人。
那些只是出来找乐子的,行完事,这事就算了结了,当即让家人来抬回去。
那些存心想去搅人买卖的,还有另外的案子在身,让兵卒用板子抬着送回城里的郡尉府大牢。如马漾这样的,家里的事情犯得大,自己还有人命、纵火案在身,阉刑过后,回头还得再去一趟刑场。
沐瑾等到行完刑,军官和受刑的人都抬走了,这才带着卫队打道回府。
人群并没有就此散去,而是聚在集市议论纷纷,有说着哪家、哪府叫大军查抄了的,有说着大军今天进城的声势的,也在打听到底出什么事的,亦有猜测接下来会怎么处置的,被抓的那些人是不是要送去开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