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等云清梨离婚。
他一眼钟情于谢音楼,等上个几年又何妨
身为当事人,谢音楼倒是很淡定坐在旁边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压惊。
傅容与始终没有上楼,过了十来分钟,邢荔不知从哪儿摸了把团扇,扇着风上来说“傅总在楼下雅间跟人谈生意呢,他喜静,这儿被包场了,江先生要不要移个地”
江昂不想在谢音楼面前丢了面子,回道“是我先到的这里。”
“唔,可是这里的老板十分钟前换了个姓啊。”
邢荔一身妩媚的藏蓝色套裙斜靠在门前,妆容精致的脸上却带着无辜表情,又补充一句“在外嘛,都是比谁钱多我家傅总平时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赚最贵的钱,养最难养的女人。”
江昂那点财力,多半是来源于家族给的生活费。
跟傅容与这种商界有名的掌权人比起来,不堪一击,真的正面撞上了,只能隐忍憋屈的份。
这时,云清梨出声给了彼此个台阶下,她说“我记得附近还有一家下午茶风景不错,庭深,你和江先生方便带我去吗”
岳庭深正处于追求她阶段,自然是有求必应。
人都走光,雅间的气氛也安静下来。
邢荔不知何时也溜达跑了,谢音楼依旧坐在桌沿前喝茶,指尖秀气的轻点着杯子,一下一下的,直到数到第二十三下时,屏风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傅容与丢下谈生意的朋友,端着杯玫瑰花雪梨水走进,因为是从公司赶来的,穿着就显得格外得体,细看之下,竟然是出自她之手的那套绣着蝴蝶般成对的扇叶兰西装。
黑色面料加白衬衫衬得他俊美的脸庞明晰立体,高挺鼻梁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将黑睫下的情绪都沉敛起来。
谢音楼看着安静,却在他出现后,心情莫名的变好。
她搁下茶杯,清灵的声音似控诉般说“傅总,你把我追求者都赶跑了。”
傅容与将长指端着的杯子往她手旁放,微微扬了扬眉“追求者”
“那个高昂”
谢音楼在他俯身靠近时,指尖习惯缠绕那领带说“是江昂,拜托情敌的名字你都能记错。”
傅容与嘴唇蜻蜓点水般在她脸颊碰了碰,眼角余光扫视了一圈雅间案桌上摆放的古籍字画,他压根没把挖墙脚的江昂视为情敌,很明显,还不够格。
总而言之,谢音楼是从他眉骨间瞧不出半点吃醋,于是说“傅总不愧是正宫身份,真大度。”
傅容与好笑看她眼,随即吩咐陈愿上楼,清点一下雅间的这些古籍价格,语调不紧不慢地说“给高昂双倍的钱。”
陈愿记下“是。”
谢音楼再次提醒他“是江昂。”
傅容与偏要说高昂,不把人当情敌就算了,还要给人改个姓。
谢音楼蓦地咳嗽几声,换个话题聊“你不下楼继续跟人谈生意”
“你说序之么,他这会儿也心情跟我谈。”傅容与淡淡接话,透露出楼下跟他一起赶到这家下午茶餐厅的,是周序之。
谢音楼眨眨眼,一时讶异“清梨下楼”
“序之坐在雅间没现身。”
傅容与端起玫瑰花雪梨水喂她,称事先尝过,味道不错才给她端上来。
话落,才低缓地往下说“那个叫岳庭深相貌平平却挺能装腔作势,明知你有婚约在身,还把高昂介绍过来,准备买一送一么”
谢音楼从傅容与语调里听出了不屑,以及略微那么一丁点儿的醋意。
她眼眸弯起笑,配合点点头“我这里又不是收容所,不是谁都会要。”
楼下的周序之还在,两人在楼上说完悄悄话便并肩下去,谢音楼看他脸色不好,以为又要像纽约那样,情场失意时就如影随形跟在傅容与身边。
等夜幕降临时分,傅容与找了家就近餐厅吃饭,就不管周序之的死活了。谢音楼好笑看着这两人的塑料兄弟情,她慢悠悠的吃食物,转念又想,云清梨正在跟别人约会。
想必周序之也坐不住,一颗心早就不知飞哪里去了。
夜间十一点多时。
傅容与结了账,没让陈愿跟着,而是亲自驱车带她去繁华地段的豪华酒店。
这次没回别墅,事先就预订了顶楼的套房,从电梯出来,穿过了空荡荡的长廊尽头,在有摄像头的地方,举止间保持着正常距离。
一旦踏入门内,谢音楼刚走到极尽奢华的客厅里,就被傅容与拽过纤细的手,走到落地玻璃墙前,将她抵着,背后是整座城市绝美璀璨夜景,气氛是静的,湿热且暧昧的气息无声弥漫开。
心跳在加速,在傅容与逐渐低首时,那双琥珀色眼眸像是会勾人。
谢音楼下意识闭住呼吸,听见他说“把我眼镜摘了。”
她垂在身侧的手,就跟自动听从使唤似的,抬起将他俊美脸庞的金丝边眼镜摘下,微凉指尖也落在那轮廓,描摹般滑了一圈,触感真好。
在此同时,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