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过有乖乖地看着江知意。
“我是谁”江知意得确定岑清伊知道她是谁,岑清伊抿抿唇,又想奔着江知意的后颈腺体使劲儿,江知意推着她的肩膀,“你说我是谁,我就让你浅层标记。”
“姐姐。”岑清伊咕哝了一句,“是姐姐。”
“姐姐叫什么”江知意推着老是想靠过来的人,岑清伊哼唧一句,不乐意了,“姐姐我想标记”
“你说姐姐叫什么,就给你标记。”
“呜”
“呜也不行,姐姐叫什么。”江知意俨然是严厉的老师,要求学生必须正确回答问题,才能让她如愿以偿。
岑清伊埋头在江知意的肩窝蹭了蹭,“姐姐给我。”
“说,姐姐叫什么。”江知意不留情,揪着小耳朵,岑清伊疼得蹙起眉,哼唧了一句,“江知意。”
江知意还是不依她,“我们现在在哪呢”
岑清伊哪里知道在哪,满脑子都是想标记姐姐,不肯回答了,“姐姐说话不算数呜呜。”
“”喝醉的人,逻辑倒是清晰,岑清伊干打雷不下雨,哼哼唧唧非要现在标记,江知意哄着她,“只能浅层标记,知道不”
“嗷。”
“嗷啥,知不知道”
“知道嗷。”岑清伊像是没耐心的小孩子,等到姐姐允许后,立刻扑倒江知意身上,埋头在她后颈腺体蹭了蹭,张口直接舀破。
江知意直接软了,小祖宗,你轻点啊。
车内空间狭窄,这回真变成困兽之斗了。
岑清伊大长胳膊大长腿,空间不够施展,江知意被欺负还得给人家创造条件。
调平座椅,困兽将猎物按在身下,完全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
江知意极力克制,不要释放太多的信息素,免得刺激到小崽子。
岑清伊似乎也不是完全的失去的理智,所以也在克制自己,她时刻提醒自己,只能浅层标记,尽量不要深层标记,最主要的,不能成结标记。
岑清伊也没忘记江知意怀孕的事,所以即便将人控制在怀里,也弓起腰身,尽量不碰到她的小腹。
江知意因此安心不少,她不至于控制的太痛苦,她偏头侧身,暴露出后颈的腺体,岑清伊像是逮到猎物的小兽,现在还不舍得吃掉,便一口一口腆着香气。
实在忍不住了,轻轻舀一下。
后颈腺体就那么大位置,岑清伊标记完,没过瘾便又奔着耳朵上的腺体去了。
两个耳朵都没能躲得过,最终一处,岑清伊似乎也没打算放过。
边标记耳朵,温热的掌心往衣摆里探,她推下碍事的长裤。
燥热的江知意肌肤暴露,一阵微凉,她冷不丁清醒过来,“宝贝。”
“嗯。”岑清伊回应一声,意在表明,她还是理智的,“我就浅层标记。”
“嗯,那你轻点。”江知意颤声道。
岑清伊埋头下去,逮着最后一处腺体欺负,江知意很想躲,但无处可躲。
岑清伊步步紧逼,江知意偏过头,舀住手腕缓解身体里涌起的浪潮。
岑清伊鼻尖拱了拱,哼唧一声,“姐姐。”
“嗯”
“想听。”
江知意故作嫌弃地踹了一脚岑清伊的肩膀,脚踝被岑清伊擒住,她挣了下,没挣脱开。
岑清伊的指尖,爬过山丘,又爬过高峰,最后抵达唇边,按住柔阮的唇,探进温暖的世界。
尽管手臂疼,但岑清伊还是忍不住要这样做,她想听姐姐舒服的声音。
江知意细碎的低吟声溜出来,断断续续,无法控制。
啊这车隔音效果怎么样啊,江知意愉悦时还在考虑这个问题。
初次车内运动,在担惊受怕,却又情难自控中度过了。
事后,江知意力气都耗尽了,岑清伊倒是活力四射,哪怕腺体被姐姐欺负几轮。
“姐姐。”
“头疼不”江知意躺在躺椅上,岑清伊揉揉脑袋,“还行。”
“手臂呢”
“疼。”岑清伊还是不太敢活动,江知意呼了口气,“你手臂怎么伤的”
“自己不小心扭到的。”怕江知意担心,岑清伊没说实话,江知意似乎也没多想,嗯了一声,“叫忍冬她们下来帮忙搬书吧。”
书本,不少都是和信息素相关,岑清伊单手搬书,“姐姐怎么这么多信息素书籍”
“我也是收拾时才发现,”江知意低头拿起书,摞到忍冬的手心里,“可能原来我对信息素很感兴趣吧。”
江知意一直觉得自己挺矛盾的,明明不想加入研究院,不想研究信息素,但家里却这么多书。
到了家,洗漱完毕,江知意叫来岑清伊,“我给你上药揉揉,明天能好不少。”
“嗯,”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