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扫了,也没找到。”
孙四娘赶紧说“仆睡觉轻,昨夜要是有人起夜,仆肯定能知道。并没人离开炕出去。仆自己也没起夜。”
“嗯。”王洛闻示意李氏把这俩冻疮膏也放桌上。
然后她站起身,挡在这三个冻疮膏前,借着依次拧开它们的时候,把三个冻疮膏全从系统里调换了。调换的新冻疮膏,她将里面的膏体随意抠弄,和原来三个全都不一样了。
王洛闻坐回去,说道“新3同学,你不是说能认出你自己用过的么来,你先上来认。”
赵小娘子垂着头上前,仔细看这三个盒子,然后掉泪,哭道“都、都不像仆的又、又都像仆、仆认不出来。呜”
“你退后。新5、新7同学你们来,孙四娘也来,都上来,看谁能认准,认准的先拿走自己的说不定,是旁人丢了自己的冻疮膏,那剩下的就是新3同学的了。”
还可以这样算
女郎咋说咋是孙四娘“嗳”一声上前。
“咦”孙四娘傻眼了,下意识回头瞅眼正哭着的赵小娘子。别说,还真是哪盒看着都像她用过的,又哪盒都不像。
这时,周小娘子抽泣着,拿起一盒说“葛系服的这是仆的。”说完,她一边退到原来位置,一边又抽噎下。
王洛闻似笑非笑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对孙四娘和王小娘说“你们呢还没认出来”
孙四娘脸色发红,讪然退下,说道“仆、仆实在认不出,哪个是仆用过的。”
王小娘子突然哇的大哭“仆也认不出来真不是仆偷的,新3她冤枉仆哇真不是仆偷的,呜”
说实话,王洛闻对查案一窍不通她原先连悬疑小说几乎都没看过。她更换三个冻疮膏,本意,是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孙四娘和三个小娘子的心性怎样。如果有冒领的,即使不是此次偷盗事件的始作俑者,那也不是老实人。
搂草打兔子,没想到打到的是周小娘子
“阿姊”刘腾在里屋突然出声,唤王洛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