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奴婢不敢,太子殿下饶命”这下琦儿的真的哭了起来,连忙磕头,为何现下和县主吩咐的不同呢到底是哪儿出了错漏
“敏安县主遭此大辱,孤一定为县主做主,玄凌,去将屋子里的歹徒带出来,让众人都瞧瞧,屋子里的人到底是谁。”
“是。”
玄凌领命而去,众人都睁大眼睛,想瞧瞧到底是谁玷污了敏安县主的清白。
不一会玄凌便出来了,提溜着一个衣衫散乱的男子,起初众人都不曾瞧清楚脸,玄凌将人扔在地上,“回太子殿下,乃是敬王。”
“天啊”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谭,敬王殿下何时与敏安县主这、这
“呵,敬王这是唱的哪一出听闻民间上元佳节有耍百戏的习俗,莫不是敬王也给咱们耍一场”裴烬当真是半点面子也没给敬王留,一想到两人互相勾结,他便觉得恶心。
敬王早便清醒了,方才还想从窗户上爬出去,可不知是谁将窗户钉死了,根本打不开,他躲在凉榻下,还是被玄凌揪了出来,瑟瑟发抖的用衣袖遮住脸,他看着敏安,他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圣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这儿如此热闹,怎会不惊动二位,这不就来了。
泰和帝一来,瞧见这场面,登时血气上涌,气个倒仰,上前踹了敬王一脚,“你这个混账”
“父皇,儿臣是受人陷害,并非是儿臣有意冒犯敏安县主,求父皇明察”敬王连连磕头,他一定是被裴烬算计了
苏皇后也忍不住皱眉,瞧见敏安的模样,心下直叹气,“兰叶,先将县主带回长乐宫。”
今日宫中设宴,靖国公与夫人都来了,但家中有事,拜见她不久后便说要离开,可敏安缠着她说想留在宫中住一晚,苏皇后一时心软便也答应了,谁知竟会闹出这样的事,她真不知该如何与兄长交代。
“常前,将人带回紫宸宫,去请太医为县主医治,”泰和帝一眼扫到裴烬,“太子也来紫宸宫一趟。”
说完泰和帝便气冲冲离去了,今日这一出闹剧,当真是丢皇家的脸面,年还没过完呢,便出了这样的事,焉能不气
泰和帝走后,自然有人吩咐在场诸人不得走漏风声,但闹的这样大,怕是瞒不住了。
程筠蹙着眉心,“殿下,我随你一道去。”
“行,但你大着肚子行动不便,方定,去传轿撵来。”
程筠要去,程钰自然也要去,明乐也跟上,一行人很快到了紫宸宫。
走进去,敏安县主的婢女琦儿已跪倒在地,吓得瑟瑟发抖,敬王跪在另一侧,泰和帝瞧见程筠进来,给常前使了个眼色,常前忙吩咐内侍给信阳郡主搬来椅子。
因而殿内除去泰和帝便只有程筠坐着了,她还真有些忐忑。
“今日缘何发生此事,你为何不曾陪在县主身旁,你还不速速招来。”
“奴婢不知,奴婢什么都不知,求圣上饶命啊”琦儿哪敢招认,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来人,拖出去杖责,何时说真话何时停。”泰和帝还不信今日听不到一句真话。
琦儿连求饶都来不及,便被人拖了出去,不一会便响起了板子声与惨叫声。
“敬王,你今日又在其中扮演了何等角色为何会出现在那”泰和帝看向裴濯。
“父皇,儿臣当真不知发生了何事,儿臣是中了旁人的陷阱,不是故意侵犯县主,求父皇开恩。”
“你中了谁的陷阱,会闹成这副模样堂堂皇子,在宫中侵犯臣子的女儿,你是要丢尽大豫皇室的脸面吗”泰和帝抬起手,很想一掌拍在龙案上,可瞧见程筠的肚子,到底还是忍住了。
“是太子,是太子陷害儿臣,父皇,一定是太子陷害儿臣”一定是裴烬,要不然他怎会出现在那,出现在那儿的分明该是裴烬。
裴烬挑了挑眉梢,“敬王莫不是还没醒,胡乱攀咬。”
“一定是你”敬王死死的瞪着裴烬。
就在这时,内侍将琦儿拖了进来,“圣上,她说愿意招认。”
琦儿下半身已被打的鲜血淋漓,一阵血腥气散在大殿内,裴烬忙伸手去遮程筠的双眸,不想让她瞧见这一幕血腥的模样。
程筠握住殿下的手,不曾推开。
“圣上,别打了,奴婢招县主一直觊觎太子妃之位,可求而不得,县主便想与太子殿下生米煮成熟饭,求得敬王帮忙,将太子殿下骗去屋子里,再将房门锁死,屋内点了催情香。”
“县主让奴婢闹大此事,吸引众人前往,当着众人的面,太子殿下侵犯了县主,便不得不娶县主,县主便可以成为太子妃了,可奴婢也不知为何是敬王殿下与县主奴婢字字属实,不敢欺瞒,求圣上饶命。”
“不是,儿臣没有,是这个贱婢诬陷儿臣”敬王匆忙辩解,想要撇清干系。
“你给朕闭嘴”泰和帝顺手抄起一本折子扔了下去,砸在敬王的额头上,吓得敬王不敢再多话,跪伏在地上。
听得这样的真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