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保温杯倒了点温水,拿了个碗,放在旁边。
旺福扒拉着碗,喝的欢快。
梁教练也往纸箱瞅了一。
“嚯,从哪弄回来的啊”
严远摇摇头,拢了拢衣回到了办公桌前,坐下来整选拔赛的报名表。
“还不是常念和拾安捡回来的祸害,一天天的,净不让我省心。”
“我看你也蛮喜欢的嘛,又是给它拿垫子,又是倒水喝的,我看啊咱们基地也缺一条看门狗,留下来也挺好的,养了还能看家护院。”
梁教练说着,去摸了摸旺福的脑袋,小家伙抬起头来,蹭了蹭他的背,尾巴摇的欢快。
“嚯,挺好,还不认生。”
他这厢说着话,严远一边填表整资料,一边不住声地咳嗽着。
梁教练抬头看了他一。
“这冬天都快过完了,你这咽炎还没好呢,我都让你少抽点烟了。”
严远端起保温杯润润喉,好半天才嗓子的痒意压下去。
“嗐,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道,我告诉你,你喜欢这小东西你看着啊,我可不管。”
“早说了让你去医院看看,你不去,小毛病早晚让你拖成问题。”
“我哪有那个时间啊,这不马上又要打世锦赛了吗行了行了,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严远人送走,又回到了桌前,伏案工作,不时咳嗽着。
办公室的灯一直亮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