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说的也都是气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呢,你也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人。”
少年埋首在她怀里呜咽着,乔语初便有下没下地拍着她的背,直到她慢慢安静下来。
药效总算发挥了作用,谢拾安舒展了眉头,呼吸均匀,乔语初动了下,想起身,又被人紧紧抱住了胳膊。
她眼角又挤出了两滴眼泪。
“不要不要离我”
“唉”乔语初无奈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
“那你往过去点。”
谢拾安话地往后挪了挪。
乔语初躺下来,盖好被子。
两个人挤在了张狭小的单人床上。
她伸手按灭了台灯。
“这下满了吧,快睡吧,晚安。”
***
谢拾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
她艰难睁眼,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于是又阖上了眼睛。
很快,她就识到了不对劲,自己是被人搂在怀里的。
乔语初的胳膊搭在了她的腰上,脸也近在咫尺,晨光熹微里,就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谢拾安的呼吸下子就急促起来了。
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少年有些窘迫,心底也有甜蜜在滋生,她就这么凝视了她良久,从额头到眉弓,再到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梁,以及淡如樱花色的唇。
用眼神点点描绘出了心上人的模样。
目光落到她唇上的时候,谢拾安咽了咽口水。
鬼使神差般地,往前靠近了点点。
呼吸交闻,近在咫尺。
乔语初动了动,翻了个身。
谢拾安立马阖上了眼睛,心跳如擂鼓。
直到床那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音,乔语初看来是醒了,坐起来晃了晃她的肩膀,轻。
“拾安”
谢拾安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见她还没醒,乔语初轻轻掀被子,自下床洗漱去了。
谢拾安大松了口气,本来是想多睡会儿的,奈何门铃响了起来。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
乔语初应该是在洗澡。
她爬了起来去门。
是简常念。
“严教练让我来叫你们”
她话音未落,就看见了满地散落的啤酒瓶,顿时惊呼“拾安,你居然在公寓里喝”
胆子也太大了吧。
谢拾安把捂上了她的嘴,把人摁在了墙上。
“不许说出去,否则”
简常念疯狂点着脑袋。
“唔唔唔了,快放我啦”
乔语初见动静,从浴室里探出头来。
“这大清早的,你们怎么又在打架了”
谢拾安这才悻悻收回手。
“没有,我就是”
简常念烧退了,感冒还没好呢,被她这么吓,咳嗽了几,险些喘不过气来。
“咳咳谢拾安,你谋杀啊”
谢拾安回身去收拾屋子。
“谁叫你进来就大呼小叫的。”
“严教练说下午咱们去附近逛逛,明天早上的飞机就回江城了,我好心跑来叫你,谁进门就被顿毒打,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简常念嘀咕着,却还是帮她捡起了地上的酒瓶,扔进了垃圾桶里。
乔语初在浴室里大说。
“拾安,你还是快点把垃圾收拾好,自己带下去吧,不然会儿清洁阿姨就来了。”
谢拾安把垃圾袋系紧,扔给了简常念。
“拿着,和我起去。”
“喂,为什么我也要去啊”简常念不理解。
谢拾安从背后推了她下。
“没看见我拿不上吗废什么话。”
两个人下楼。
简常念走在前,谢拾安直记着昨晚跟严新远说的,要跟她歉的话,犹豫了会儿还是口。
“你感冒好点了吗”
“烧退了,还有点咳嗽,吃点药就好。”
对她罕见的关心,简常念奇。
“你把我叫出来,不会就是想跟我说这个吧”
谢拾安“”
把垃圾扔进了垃圾桶里,言不发,转头就走。
简常念扔掉手里的东西,追了两步,心里喜滋滋的,如果身后有尾巴,那么早就翘上了天。
“哎呀,语初姐又不是外人,关心就关心嘛,光明正大说不就好了,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
谢拾安猛地顿住了脚步。
简常念以为她又要动手了,下识就是往旁边闪,那个人只是站在台阶上,认地看着她。
“虽然我昨天的语气有些不太好,是”
“你的可以信我,我不希望比赛的胜利是建立在队友的痛苦上,无论是你还是语初。”
简常念怔,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