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潜意识。
x对沈姝来说,是格外特别的。
因此沈姝自己纹了这个x。
后来沈姝说:“以后这个x还有了新的含义,因为我的老婆也是x。”
徐瑾曼回神,眼尾愉悦的弯起来。
温泉池边上还有准备的水果,晴王,芒果,西瓜。
沈姝喝第三杯的时候,徐瑾曼拉住她的手腕,凑到她嘴边,舌头将嘴角的酒渍卷进口腔内,低呢道:“喝够了吗?老婆?”
沈姝放下酒杯,勾了勾唇:“你好急呀。”
“你不急?”徐瑾曼的手落在某处:“我看看。”
或许是这样的露天的野外,她们的内心实际都有一种兴奋。
沈姝咬着嘴里的软肉,抬脚,极轻的将人推开。
雪白的脚背没入水底,在徐瑾曼的腿上擦过,而后往上……
…
挑拨的后果就是,沈姝被徐瑾曼抱进帐篷的时候,都还在哭。
当然,沈姝哭的时候,徐瑾曼也没有闲着。
她抱着沈姝哄:“乖乖老婆不哭了,不是都商量好了嘛?不说那话。瞧你,招了火,又要哭。”
生理性的哭声并不会持续太久,沈姝哑着嗓子掐人:“去你的吧,你就是故意的。”
“好好好,我故意的。”徐瑾曼在沈姝耳边咬了下,低声说:“那你说说,你老婆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
次日一早。
沈姝发了一条新的微博:你可以造谣她是omega,但不能说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