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间时间知晓后,就去阻止尊夫人,那么就不会发生如今的这一切了。但可惜啊,你那时候不得宗室器重,加上高宗皇帝那时候对于太上皇也好,还是信王也罢,都还是很器重,所以老夫猜啊,其实那个时候,郁郁不得志的你,也很想借助信王能够博得一个好前途,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尊夫人进入信王府没几天,你就突然转运跑到夔州路任知府去了呢这不会是你跟信王的私自交易呢”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赵汝愚脸色煞白,颤抖着手指着陶潜怒斥道。
“唉。”陶员外叹了口气,一副好说话的样子道“不是就不是吧,反正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该死的不该死的,都已经死了。即便是如今真相
大白于天下了,也不能让死去的冤魂活过来不是不过啊,沂国公,老夫不得不说你两句,当年的你,若是能够像如今的崇国公赵师淳那般,野心小一些、安分守己一点儿的话,岂不就是可以快活一生匕首我拿走了,看起来质地还不错。我可不敢随手杀宗室,那是要杀头的,留着等叶青、韩诚、史弥远他们围剿你吧,这也算是现世报,谁让你暗地里勾结金、夏贼子,在关山围剿叶青的呢,害得信王妃为此可是没少掉眼泪。”
赵汝愚呆呆的站在断桥边,看着那名叫陶潜,自称老夫,但一眼就能够看破,不过是个死太监的家伙,边走边感叹着当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