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跑到卫生间,在镜子前一照。
她的小辫子果然被拆掉了。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她发现她有好几根头发都变成短短一小截了
她的宝贝头发
再结合之前听到的“咔嚓咔嚓”声
乌丸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乌丸熏嘴角扯出一个略显狰狞的笑容。
降谷零竟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故意捉弄她
不但破坏她发型,还剪她头发
可恶
这绝对是在报复吧报复她在听他弹吉他的时候睡着了。
她承认这的确是她的失误,但是她又不是故意的,看到降谷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她还松了口气呢。
没想到这家伙只是嘴上说的好听,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自我调侃着,没想到转头就蓄意谋害了她的头发。
小心眼
乌丸熏气咻咻地冲了出去,找到了正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降谷零。
之前她闻到的那股甜滋滋的味道就是从降谷零面前的锅子里飘出来的,在厨房中这股香甜的味道更浓郁也更霸道。
他在做溏心馅蜜。
乌丸熏气冲冲的脚步被这浓郁的甜香阻碍了一瞬。降谷零听到动静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乌丸熏“小薰,你醒了,我刚做好了七种不同口味的馅蜜,要尝尝看吗”
降谷零作为情报专家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乌丸熏眼中的火气。
而这火气的来源,也唯有他把她的皮筋剪断的事情了
原来这件事对乌丸熏来说这么重要吗看来下次不能随便动她的发绳。
降谷零当机立断,用筷子夹起一块黑糖浆馅蜜,喂到乌丸熏嘴边。
乌丸熏下意识就张开了嘴,两边腮帮鼓了起来。
软乎乎甜腻腻的,是乌丸熏最喜欢的口味。
乌丸熏嚼啊嚼,原本气咻咻的气势就这样减弱了下去。
她再看眼前的降谷零,围着棕色的围裙,手中拿着锅铲,一脸期待地等着自己点评他手艺的样子,活脱脱就像一个殷切的家庭煮夫一般。
好嘛。
看着这样的降谷零,乌丸熏也升不起多少和他对峙的气势了。
她半抱怨着“你就算不高兴我听你弹吉他的时候睡着了,也不能故意剪我头发啊还一下子剪了好几根”每一根头发对她来说都像是不可再生资源那样宝贵
降谷零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不明白这个误会是怎么产生的,连忙解释道“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故意剪你头发。”
乌丸熏“你还狡辩我都听到剪刀的声音了,那个时候你还把剪刀藏在身后了对吧”
降谷零“我只是剪断了你头发上绑着的橡皮筋”
经过好一番鸡同鸭讲,乌丸熏和降谷零终于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降谷零无奈失笑,用力掐了一下乌丸熏的脸“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小心眼吗”
乌丸熏知道降谷零只是好心办坏事了,是她冤枉他了,心中有点不好意思,任由他的手在她脸上作怪,嘴里嘟囔着“降谷先生一直睚眦必报的嘛”一个赤井秀一记恨了那么那么久的说。
两人就这样揭过了这一茬。
两人一狗享用了降谷大厨精心准备的晚餐。
窗外的天色也不知不觉暗了下来。
降谷零笑着打开了客厅的电视“要看电视吗哈罗很喜欢看假面超人呢,每天都会追。”
“诶”乌丸熏听了,果然倍感惊奇,“哈罗还会看电视啊”
“对,不信你看它。”降谷零把电视频道调到假面超人,再把哈罗放到乌丸熏旁边的沙发上坐好。
乌丸熏盯着哈罗猛瞧。
黑波怪兽一出场,哈罗就愤怒地汪汪叫。
假面超人一出场,哈罗就快活地嗷嗷叫。
乌丸熏被哈罗的反应逗笑了,不知不觉就抱着它一起追完了今日份的假面超人。
等duangduangduang的片尾曲播放起来的时候,乌丸熏发现都已经晚上十点多啦
“这么晚了”乌丸熏刚开了一个头,就被降谷零打断了。
“这么晚了,外面还在下雨,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降谷零不知道什么时候半靠在乌丸熏身后的沙发背上,亲昵又带着点禁锢意味地按在乌丸熏的肩膀上,“要不今天就在我这里将就一晚”
乌丸熏“”
乌丸熏脑子一转就明白了,降谷零之前是在故意用哈罗吸引她的注意力,拖晚时间吧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就是为了
乌丸熏一个成年人还能不明白降谷零的意思吗,脸腾得红了。
她只觉得空气仿佛一下子变得粘稠起来,身后降谷零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烈,甚至能够隔着一层沙发靠背,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炽热的温度。
“嗯”降谷零久久没有等到乌丸熏的回答,只看到她越来越红的耳根,手指不自觉在她肩膀上捏了下,似是在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