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失踪,曾经闯入你家想调查线索,以为那是你的糖果,就、就带走了”
“对不起。”松田阵平哑声道。
诸伏景光也跟着沉声道“我也要向你道歉为某个不在现场的家伙他不该不经过你的允许,就偷偷搜查你的房间,重要的是,不该带走你的药。”
“等等,”织田作之助哭笑不得,“不用道歉啊,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什么救命药,不至于不至于。
织田作之助安慰他们“药在被你们偷走以前,早就失效了。”
众人大惊,什么叫失效了,别吓人啊。
诸伏景光谨慎地问“你的意思是药丸的药效已经挥发完了,所以需要制作新的”
织田作之助纠正道“不是,是我已经对它们免疫了。所以雪莉才会要我把旧的给她,她要针对我的身体状况研制新药。”
众人“”
这不是听起来更加糟糕了吗
给你治病的药竟然会被你免疫,还要不断升级。
听起来像极了在跟死神抢人啊
萩原研二的心里一阵苦涩,低声说“你那个时候是在向我和小阵平求救,对吧”
众人皆是一愣。
织田作之助自己更加茫然,很是不解。
“在孤儿院的时候,你知道我和小阵平是警察,所以把自己的故事告诉我们,是为了隐晦地向我们报警求助,是吗”萩原研二说。
织田作之助大惊,连忙摇头说没有。
他只是在很普通地分享自己的经历而已,没有想这么多啊
现场却没一个人相信他的话,萩原研二接着说,声音听起来十分沉重“你在领锦旗前,说有人拦着你做好事,问我应该怎么办,其实也是在向我求救。”
“你领完锦旗的第二天,就正式失踪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被带回组织强制接受人体实验吧。”
织田作之助“我是回了组织,但我真的没有在求救”
他只是正常地向好友倾诉苦恼而已啊
松田阵平啧了一声,“你深夜凌晨与我们见面那天呢载你过来的司机还跟你发生了争吵,他是不是组织派来监视你的人”
他还分析的头头是道,说自己就不该相信织田的胡言乱语,相信他一切安好,说织田那天晚上“脸色苍白,捂着肚子,眼神闪闪躲”,一看就是有问题
松田阵平下了结论“所以你是刚经历完又一轮实验,在向我们求救”
织田作之助听得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真的没有,我没有这么想过。”
大家都不信。
就像有些人在死前总会不自觉发出求救信号一样,他们坚信织田一直在向他们发出求救的声音,只是被他们忽视了。
这让所有人更加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