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丑双下巴字面意思,还是所说的腔调,不像在夸人啊。
察觉到她情绪有点低落,小女鬼又贪恋她的怀抱,唯恐她生气放开自己了。
于是,不等她问,自己揭晓谜底“组员们说我是自家鬼,所以保护他们,我听着很开心啊。最关键时刻,他们得知我可能会被重新关起来或被追杀,他们还别让我吃南柯了,我能感受到他们是真心为我好呢。”
酸涩且感动的话令吕安如心里的抱怨消散,垂眸深深望着小女鬼。
小女鬼让她深情目光看得扭捏万分,拧拧身子把脸进她胸前,哼唧道“实话实说嘛别这样紧紧盯着我,好像看到天下奇观似的。”
吕安如嘿嘿笑两声化解小女鬼涩然,低下头双唇贴在它耳畔,轻声说“娃娃不是天下奇观,我早发现娃娃是个善良的好女鬼呢。”
“才不是呢,你瞎说。我要真是个善良的好鬼,早让老头放出鬼楼了。”鬼娃娃嘴硬地坚持。
吕安如心头发酸,其实谁又能分清真正的善恶,所谓行善九件、做恶一件,而世人往往只会记得对方作恶的那件事,反之作恶九件、行善一件,世人却会用很多美好的词语来形容那一件善事。
吕安如她分不清,她只能看到小女鬼难得可贵的品质。小女鬼生来并不被世人接受,却记得每个人对它的略微善意。
索取远比感恩容易,小女鬼不止感恩了,还用付出回报了。
抬眸瞟眼掌握生杀大权的老人,在老人布满褶皱和伤疤的脸上,她无法读出任何情绪,但过于严肃的表情让她犯怵。
“娃娃,我答应你。如果我们失败了,我每月只有得空就去鬼楼陪你玩一天。”
似乎除了承诺这点,吕安如只剩撸劫走鬼娃娃了,但那样只会刺激鬼娃娃的恶念。
鬼娃娃的能量今非昔比,一两个人动手无法强留住它。万一鬼娃娃和她强行离开,有天过得不顺心径自离开了,她很可能要面对盛冥和另外三名社长领取s任务,去诛杀小女鬼。
“嗯,来拉钩。”
鬼娃娃伸出胖手手,孩子气浓重让吕安如达成契约。
吕安如小拇指勾住胖手手小拇指,轻轻晃晃,徐徐道出耳熟能详的约定之话“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她很想叫盛冥给她施展个守约咒,好让小女鬼能重新绽放笑容。
话刚到嘴边,听到老人浑厚的声音“你们可以把娃娃带走,但在场的勾陈、刑天、朱雀必须全死,以此堵住悠悠众口。”
吕安如没来及高兴一秒,坐直身子尽力保持起码的礼貌,直视从来尊敬万分的老人,忿然问道“为什么啊”
其实老人早说出了理由,堵悠悠众口。
只是,她不愿同意罢了。
颓然侧头看向帽子他们,反而她脸上的难受更为沉重。
帽子用手轻敲敲展柜玻璃,应道“行啊,估计老霍说的死不会留三年灵魂给我们了,那索性让鬼娃娃给我们吞了吧。它留在小黑身边,我放心。”
从轻松语气来听,他不像同意去死,更像奔赴一场早在期待的约会。
吕安如没有帽子那么潇洒,一听到帽子临死还在为她着想,她的情绪瞬间失控,朝霍院长放声大喊。
“您不能杀他们,端送我去了未来。在未来会有场大战,漩天大帝手握制胜武器,我们因此死了很多人。如果帽子他们在,我们将会拥有反败为胜的希望。”
霍院长淡泊地回望着急到眼睛发红的女生,浅笑反问“这世上有谁能逃过一死吗我能逃过还是勾陈能逃过,或你能逃过”
吕安如让问住了,苍凉感迫使她联系起自己的的命运。
微微失神下,将话题转回她在意之处“我相信人定胜天就算人难逃一死,我觉得应该死得其所、死的有意义,死在自己人手里算怎么回事啊”
“小盛,你带吕同学先离开吧,我最后和老朋友聊会天,为他们践行。”
霍院长停止感情色彩浓重的对话,看向盛冥。
吕安如万万没想到,盛冥居然言听计从地抓住她胳膊,将她带出院长室。
待门重新关上,将吕安如锁在门外后,盛冥才松开手。
吕安如气得勒紧鬼娃娃,昂头质问盛冥“我们什么都不做吗任由帽子他们赴死”
“安如,你知道吴昊父亲事迹的真实内幕吗”
盛冥答非所问。
吕安如耐心耗尽,一口推掉没意义的话题,低喝道“小冥,我不许帽子死我们从小到大他陪我们玩的时间,比父母陪我们的时间多多了。他就是我们很重要的亲人啊我能接受他战死,能接受他为自己所爱去死,我接受不了他这样憋屈的死去”
“安如,他难道不是为所爱的后辈去死吗”
盛冥语调平稳的道出反问,顺着他目光吕安如看到了自己的粉包。
从地牢的种种画面如幻灯片般记录下重要镜头,闪现于她脑海中,对啊,组员们、记者们全亲眼看到是她把高进化生命体装进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