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足,白嫩剔透,指甲上的人鱼姬色在室内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泛出淡淡的光泽。
“尼酱,过来。”
他走过去,已无心去管才擦到一半的头发,将毛巾随手扔在书桌上。
她带着他还原了一次今天早上的路线,像个耐心的猎人,一点点的教他。不过这位猎人的外表太具有迷惑性,穿着无害清纯的颜色,做着与形象完全不符的事。他几乎都快忘了,夏夜初始,他们之间,明明是由她开始的。羽生结弦黑色的瞳孔掩了半边,怎么刚洗完澡就热起来了。
乔杉月的视线从羽生结弦修长的脖颈流连到宽阔的肩膀,微凉的手指在他弹性十足的胸膛上轻点几下,“尼酱,白天的时候,你一直在分心。”
又回到低沉魅惑的声线了,他想着,嘴上回道“我分心的原因,月酱不知道吗”
“嗯”桃花眼里满是疑惑,水灵灵的,仿佛真的什么都不懂。恶劣,他只能想到这个词,像个小魔女一样。
“我不知道啊,我们不是吃了饭就出门了吗”
嗓子的痒意越来越重,他轻咳两声,她的手还在继续,另一只手拧开了桌上放的音响。
他听过那首歌,cakat的toxic,与原曲不同,这个版本是风情万种的。
“外面下雨了。”
他看向窗外,确实下雨了。
“但,这场雨很快就要下到室内了。”
她带着自己的手,停在了心口的位置,“尼酱感受到了吗很快是不是。”
“是。”太久没说话,开口才惊觉,他的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了。
“因为你啊。”
嘴唇被食指轻点着,她凑近,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吻。他刚要动,她又立马退后了一截。
“等等。”
今夜由她做主,因为从早晨开始,她就已经盘算好一切了。而他,只有乖乖配合的份。
他被推倒在一片柔软中,长发散落在身侧,视线再次被剥夺,只剩一片漆黑。
喉咙的位置被赋予了一个轻柔的吻,他呼吸一紧,发出一声气哼。
刚要说话,却没了任何力气。
温暖又潮湿,很热,被紧密的包裹在热源里,沉沉浮浮。
他本想说不可以,可又想贪心一次。半晌后,他接受了这个板上钉钉的事实,开始真正享受其中。
感应到羽生结弦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乔杉月越发卖力了,若是现在没有眼罩,他一定会舒服的眯起那双好看的眼睛吧。那双眼睛生的很美,她最喜欢了,高拱的眉骨,微微凹陷的眼窝和上扬的线条。温柔时是笑意盈盈,而一旦狠戾起来就只剩唯我独尊的压迫感。平常是矜贵淡漠的,染上欲念时的样子,只有她能一窥究竟。
因为他是她的。只有她才能赋予他这样的快乐。
他的手游移着,拂过了她的发丝。接着,他不安分的动了动,那股火在推着他往前走,他迫切的想要更多。
“呵。”
听到女孩的轻哼,接着,他感应到床铺动了几下。
“尼酱,摘掉眼罩吧。”
她坐在那里,像只妖精一样,凑上前耐心的擦了擦他额头的汗,似乎对他激动过头的反应相当满意。她褪下粉色,眼里的微光百转千回,然后撑着他的胸膛,缓缓的带他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眼角发红。
耳边是不断重复的声响,他就那样看了很久,直到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霎时间,主导权交换了。
他重重的捏了捏小姑娘纤细的腰,眼里是烧不尽的欲壑难平“玩够了”
“嗯。玩够了。”
既然玩够了,现在就换他了。
白日里那张清纯娇俏的脸蛋上漫上大片绯红,眼神也开始涣散,她紧紧搂着他,每一下,她都战栗的唤他一声。
后背传来指甲扣住的轻微痛感,他将人抱了起来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她说的对,这场雨,已经下到室内了。
胡闹了一整夜,休息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拉上窗帘,她靠在床头,像只餍足的猫咪。
他听到她说“我是你的,只会是你的。”
他吻了吻她微润的发丝。
这才是真正想说的吧,嗯,他被哄好了。
她是他的玫瑰,他是她扎根的星球。玫瑰只能盛开在他身上,也只能枯萎在他怀里。
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咱就是说,乔杉月捉弄人很有一套,但哄人也很有一套的。感谢在20220318 07:18:5420220318 23:47: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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