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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的时候和在人前的懒洋洋放空的闲散不一样,眉眼飞扬,眸子晶亮,得意得像是尾巴都要翘起来。
白亦瞧着她,浑然未觉自己眼底的笑意从未消失过,
低声附和着应“好。”
时绒心情好极,直接赖着不走了。
摇着脚丫子,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同他聊天。
陪她耗了大半夜,心心念念美容觉的白亦“你今晚不睡”
时绒“我今晚守夜,不能睡。”
白亦“”
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错付了。
“对了,”
时绒突然想起来,“上次为了避人耳目不方便,问得不够清楚师尊为我解除降嗯因果环,不会有什么损伤吧”
白亦打了个呵欠“嗯没有。”
时绒凑上去又问“可师尊不是说,但凡大气运者,我都得绕道避开走,为何唯独师尊是个例外而且还能让我的因果环一触即溃”
白亦眼底的笑意有片刻的凝滞,
面上却无半点不妥,笑说不知,语调依旧是轻慢的“可能因为我冰肌玉骨,仙姿卓然,沾染一点则沁人心脾吧”
时绒“”
因为这话确实是白亦能说得出口的,她登时无了个大语,没再多想。
就算师尊乃天下第一人,也不能全知全能,连天道的安排都知晓得一清二楚吧。
白亦看她似并未起疑,又主动岔开了话题,叹息着“现在的小辈们可真难相处唔,其实我小时候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时绒“”
时绒“小时候多小”她对着他这一张少年脸,实在很难理解这个“小时候”的时间段。
白亦转过身来看她“比你还小点儿吧。”
时绒“哦,那是挺小的。”
那您讨人喜欢的时候真是够短,也够久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