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拔出就无法避免的会留下深深的伤口。有的人会用一个月的时间来抚平它,有的人能用一年乃至十年的时间缓慢而又艰难地走出来,而有的人却只能永远都被困在原地,甚至眼睁睁地看着伤口扩大腐烂,抑或主动伸出手将其撕裂,到最后吞噬掉自己。
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没有人能够帮助它愈合,到头来只能靠自己杰也是,我也是。
还真是不公平,不是吗朔。
“你是不是瘦了”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认真地看着夏油杰,手中的花在阴沉的天色下,在夏油杰的眼中一点一点地腐烂,落在地上与泥土混合在一起,“不要紧吧”
术师就像一场马拉松
“没问题的。”
可如果等在终点的是
“真的吗你的脸色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伙伴们堆积如山的尸体呢
“放心。”
夏油杰闭了闭眼,脑海里闪过的是那只飞在天空中的风筝,每每想起他都恨不得将见过那只风筝的人人道毁灭,可是现在朔,在夏天里回忆夏天,是不是可笑之极
“只是单纯的苦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