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儿子落草既夭。
完全不知杨少主把儿子交给了那么一对恶心人的父母抚养。
杨妃知道真相后彻底同兄长了断亲情。
而后杨少主出征兵败,葬送杨家精锐,累死父亲,当时她有机会去救杨少主,可她什么都没做。
杨家基业便宜了外人,她不曾怪过穆阳。
她被穆阳逼着嫁给穆北玄,饮下堕胎药
当时没有怀孕,她看不上那些只能当作种猪一般的男人
更不觉得她需要依靠生儿子掌控杨家。
饮尽那碗堕胎药埋葬她同穆阳所有的情分。
她把穆阳当作穆北玄的儿子,同她再无关系
杨妃捏着酒杯的手指泛白,“穆地主,你你侄子等着你回话呢。
你这人从来就没有变过,总是偷偷的做事,不肯提前让人知晓,藏着掖着,最后你落下好了
没人不恨你,不怨你,你别以为我我今日出宫来,同你坐在一张桌上,就能放下一切。
以前我是有错,对不起穆阳,对不起很多为保护我付出生命的人,我对不起我爹我是一个不孝的逆女,亲手培养了一个葬送杨家基业的学生。
可唯独我对得起你,一直以来都是穆地主你欠我的。”
先发制人的杨妃气势汹汹,她自己不痛快,不能让穆地主痛快。
穆地主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眼尾透着红,“是,你们说得都对,我亏欠你,亏欠阿阳我不是人,我该死,我把命还给你们”
穆地主声音哽咽,男儿有泪不轻弹,对宗师镜的高手更落泪,偏偏穆地主快哭了。
云薇心头一颤,出声道“阿阳快吹笛子,我怕你三叔走火入魔,他情绪不对。”
不等穆阳做出反应,云薇从怀里掏出香帕,直接捂在穆地主口鼻上,时间紧迫,云薇极快拿出银针,在穆地主头上几处穴道扎上银针。
悠扬的笛声响起,穆阳配合默契吹奏适合舒缓情绪的乐曲。
穆地主缓缓合上了眼睛,紧紧攥住的拳头有一分松动。
云薇念经一般在穆地主耳边喃咛着在杨妃耳中如同咒语的话儿,没觉得那些安静下来,身处温暖什么的话有多重要。
好像谁都会说,可是穆地主明显好转。
方才杨妃觉得穆地主攥紧的拳头会向他自己脑壳砸出致命一拳
杨妃眸子闪烁,捏着酒杯的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至于吗还宗师之上就这
说了几句话,他就想自杀”
穆阳看过去,杨妃再次抿了抿红唇,“我有说错了宗师之上被人轻易看破心境,他”
穆阳伸手在杨妃脖子上一点,杨妃嘴唇蠕动,再发不出声音
不孝子
逆徒
杨妃嘴疯狂张合,想必骂得很难听,可没人能听到。
穆阳看着杨妃,吹着笛子,偶尔点点头,鼓励杨妃继续骂下去
他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云薇差点笑破肚皮,唯一能治得了杨妃的人也就穆阳了。
哦,在卷毛的书中,还有一个云默。
不过,杨妃彻底摆脱书的影响,她不再是给云默送经验,送江山,最后把自己送上云默床塌的纸片人。
杨妃保持着追逐江山的野心。
穆地主情绪稳定下来,云薇悄悄擦了一把额头汗水。
杨妃凌厉目光扫过来,警告意味十足,她眼里仿佛喷火,不许笑
云薇再次回给杨妃一个甜甜的笑。
杨妃“”
逆徒找得一个没良心的小姑娘
两人合起伙儿一起气她,是不是打算气死她,继承她的产业
穆阳不用再吹笛子,把笛子在手中翻来倒去的摆弄,眸光沉沉,没解开对杨妃的限制。
杨妃再次动了动嘴唇,眼角刺激出眼泪。
她不承认不孝子兼逆徒青出于蓝,完全是武道境界的碾压,她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好想哭
杨妃为摆脱被父兄被宗族操纵付出了许多,为了不被穆北玄压制,她从不肯服软。
明知道她只要稍稍用一些女子资本,就能让穆北玄偏心自己。
她不屑去做。
穆阳让她再次认识到了男女之间的差距,女人再努力无法突破男人划定的界限
她不服
杨妃抬手倒酒,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嫌弃酒杯喝酒太慢,将酒杯向穆阳扔过去。
酒杯从穆阳耳边飞过,扑通落入湖水,溅起一圈圈涟漪。
杨妃苦笑,最后还是舍不得拿酒杯砸穆阳,明知道他能躲过去,她到底不够心狠
在属下面前撩下最狠的话,可见到穆阳
杨妃痛恨软弱的另一个自己,从桌上操起酒坛子往口中灌酒,酒液倾洒,滑过她唇边,脸上湿漉漉,眼角流淌两行泪珠。
云薇张口刚想说话,穆阳比她更快一把抓住杨妃拿酒坛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