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稀土矿,承包了一个散矿区挖矿,在俞督县开了电讯店,还开了一间宾馆,一年赚几百万都不是难事。”
几百个工人每天创造的利润都不是一笔小数。
不一会,把煮熟的饭菜端到餐厅,招呼大家吃饭。
客厅内潘大章正在跟人打电话,见温小芹走过来,他对电话另外一头的叶明辉说“我也不懂蔡姐是怎么想的,女人的心思我也不懂。温小芹在这里,你要不要问问她”
温小芹还感到莫名其妙。
潘大章捂话筒低声对她说“是叶明辉的电话,说蔡凝阳现在不理他,去东林县找她,也不跟他见面,打电话来问我知不知道原因”
“你都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又推到我身上”
她不情愿地接过电话“叶总好,至于蔡姐为什么不理你,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应该最清楚”
叶明辉说“她肯定是怪我不开车送她去洪城,也没有去洪城接她。唉,”
温小芹也不想跟他多聊,于是把电话交还到大章手里。
潘大章问了问两栋办公楼的开工情况,还有矿泉厂水是否签了建设合同。
叶明辉说“两栋办公楼已经安排施工队过去,开始地基施工了。矿泉厂水也派了一帮工人过去,去砌那个江边码头,还有坳口那条路的水泥硬化。”
潘大章嘱咐他一定要保证质量,叶明辉满口应允。
他告诉叶明辉“后天冈州文联开会,蔡姐肯定会参加,到时你来文联找她,她肯定在。”
回到餐厅吃饭,敏萱对温小芹的厨艺赞不绝口。
“你大概是缅甸人,饮食习惯跟我们这边不一样吧”
敏萱说“我外婆是桂省邕宁市的,我五岁之前都是在外婆家,所以习惯了华人的饮食习惯。邕宁那里最有名的是螺蛳粉、米粉、生榨粉和老友粉我百吃不厌,还有一种酸粥,就是特意把稀饭让它变馊变味,搞来做调料,那味道也不错。”
老董回忆说“桂省人喜欢吃鱼生,把鱼肉切成薄片,拌以辣椒和香菜,边喝白酒边吃鱼生,他们吃得特别有味。
他们那边人喜欢划拳猜码,晚上那些夜宵店到处都是喝酒划拳的声音。
喜欢吃白斩鸡,把宰杀好的鸡肉,用开水稍微烫熟一下,切成片装盘,鸡骨处还见鸡血,个个都吃得津津有味。”
潘大章也说“他们桂省人喜欢晚上去抓老鼠吃,喜欢去抓野地里的老鼠,实在没有屋前屋后的老鼠也抓。
有些地方也吃生猪肉的”
敏萱兴奋地说“外婆家就是这样,我记得小时候,我舅舅他们几个晚上还抱上我去逮老鼠,也让我吃鱼生喝白酒,被外公知道揍了他们一顿”
她问潘大章“董爷爷知道这些没什么奇怪的,但是你潘大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有在桂省待过,你又怎么知道”
潘大章想说我前世在桂省生活过三十年,什么事情没经历过。
生活过几十年,鱼生、带鸡血的白斩鸡以及老鼠肉,他始终是吃得不习惯。
当然他不会这样说。
“上次我跟爷爷奶奶去凭市烈士陵园,认识了一个出租车司机。上次在广州又恰好遇见他,跟他聊天,他说过这些,所以有印象。”
他还是把这个谎言巧妙圆过去了。
吃过晚饭跟老董在客厅闲聊。
老董告诉他前天董家坳的董水根找到这里,跟他说补给渠旺村的山岭地已经划给他们,准备明天搞个修路仪式,开始修渠旺村到董家坳那条路,意思问我们有没有空去参加。你不在家,我也不想去,就跟他说了没空回去,让他们自己安排好就行。
潘大章说“反正我明天也没事,要么我们回去一趟也行。看渠旺村那帮人会不会搞什么鬼”
温小芹听见了也感兴趣地说“我也去,去爷爷老家看看是怎么样的”
潘大章说“你还是留在家陪敏萱姐吧,你们可以在冈州市到处逛逛,或者去通天岩,或者去八境台公园;去董家坳车子只能开到渠旺村,还有几里路要走路出去。”
敏萱说“干脆我也跟你们去,明天我再在这里待一天,后天就不打扰你们,我就回去了。”
奶奶说“她们去就让她们去吧,年轻人体力好,就算是走路也不会觉得累。”
温小芹提了热水来给爷爷奶奶泡脚。
老董跟大章商量那栋老宅的事。
“老宅那些木料确实全部都是值钱的东西,那些房子村小开始不在那里办的话,老宅没人住,很容易就破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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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的意思干脆把那栋老宅拆了,把那些值钱的木料回收。
老董说“家里那些堂兄弟都是隔了几代的,没有什么亲情的。连董卫民那混蛋都靠不住,其他的人就更不要指望了。你和小芹户口现在都转到京城去了,说实话到时候我退休了,也绝对不可能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