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念低声道:“给喂点吃的缓一下,时间紧迫,免得晕过去了。”
乔舒念不反对他们打人寻找快乐,但不能让大家忘了打人的目的。若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和心灵,那就不是军人了,是土匪屠夫。
黄景佑扬手制止了用刑,道:“给弄碗米汤,歇半个时辰。”
乌图克伏在桌下大口喘息,两只脚好像和他的腿分离了,动都不敢动。这种细碎功夫最是折磨人,他就是熬到死都等不到结束。
在乌图克闭嘴不吃后,被人挪开桌子,让其翻了个身,一人抱着脑袋,一人捏着鼻子和下巴,另一个人手拿一个像婴儿手臂粗细的长竹管子插进了乌图克的喉咙里,还往里头伸了几分,米汤稀饭直接灌进竹木管子里,直通丹腹。
由不得他不吃,黄景佑有的是法子。
只把两大碗稀饭慢慢灌完,竹管子才从乌图克的喉咙里拔出来,乌图克的嗓喉像是吞了刀子那般难受。
黄景佑道:“你长了张嘴不说话也不吃饭,留着它干啥?本将应该将米汤从你的鼻子里灌下去,你才会听话。”
“招,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