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恶。
好像除了傅毅,她对别的男人都不感冒。
“你不知道我,不过我知道你。”丁贺辉脸上笑得温柔,但嵇思却无视不了他眼底对自己的恶意。
对自己有恶意的人,她一般都不理。
但丁贺辉好像跟她杠上了一样,无视丁宗光的警告,冷冷的问“母凭子贵成功上位又怎样。傅毅对外承认你才是他的青梅又怎样,他爱的人另有其人。”
嵇思“”
这个人有毛病吗
见她不说话,丁贺辉越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道理,让她无法反驳,态度更加冷淡,“你不知道吗傅毅爱的人是安安。安安是他姨妈的女儿。才是他真正的青梅。你不过是幸运一点,借着肚子里的杂总此处故意写错嫁给他又怎样。他最爱的女人还是安安。”
任谁听到自己的孩子被骂杂总都不会淡定吧。
嵇思很生气,气到浑身发抖。
但她知道孩子经不起折腾,再生气也要努力稳住呼吸。
目光森冷的看着丁贺辉,音色冷然的吩咐安保,“他嘴巴太臭了。帮他清理一下。医药费我付。”
安保听令,一人留下来守着嵇思,其中一人捂住丁贺辉的嘴,拽着他进入空病房里去。
丁宗光要追上去拦住,另一个人上前一步拦住了他,“先生,我们夫人还没让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