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辩解。
皇帝起身,走到叶晟身边,仔细打量他。
比他还大十来岁的叶晟,早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脊背依旧笔直,身上穿的侯爵补服已经被汗水浸湿,甚至还能看到汗水晒干后的白色痕迹。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皇帝说道。
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
“圣上这些年却变化很大。”叶晟低头说道。
一旁的孟方一怔,靖宁侯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说圣
上变老了,还是别有深意
皇帝抬眉,朝着孟方挥了挥手,孟方会意,躬身退了出去。
皇帝见屋中只有他们两人,低声问道“你和老二有什么仇专挑他一个人过不去”
“冤枉啊圣上明鉴”叶晟叫屈,“我哪知道怎么碰巧全都被我赶上了”
“哼不知道你那眼睛里从来揉不得沙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你干的还少了”皇帝指着叶晟的鼻子,
“我看你不是帮孙女开铺子,你这是替朕南巡吧”
“臣不敢”叶晟低下头诚惶诚恐。
“你不敢难道不是微服私访去了这是把自个当成巡查御史还是钦差大臣”皇帝哼了一声,“既然辞了官,就在家钓钓鱼,养养花不要再出来捣乱”
“臣遵命”叶晟依旧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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