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瞬间从徐徒手中蹦了起来,飘在空中愣了半晌,转头在墙上写
你又想干嘛
徐徒
“得,使唤不动你了是吧”她懒懒抬眸,站起身来,“行,不想回答别回答了。”
笔仙之笔
它刷地移到徐徒跟,迟疑片刻,才转头扭捏地在墙上飞快地写出了一行字。
方法倒是不难,是要用人血将它身上的符文涂抹掉,一边涂一边重复我给你自由,我给你自由,我给你自由。
徐徒依言照办,毫不介意地从身上的伤口里逼出了一血,小心翼翼地对准灯光,将手指凑了上去。
精准地将血迹盖在了那个三角形的符文上。
一边盖还在一边念“我给你自由不过只给一小部分。”
“我给你自由不过只给一小部分”
“只给一小部分哈。多的没。”
笔仙之笔
不是,你念这么大声,是怕我不知你在坑我吗
身上的封印正在消解。不知为何,它却突涌上了一股不妙的预感,以及沉重的哀愁。
无论如何,小部分的自由也是自由因为徐徒那光正大的诵咒,等到结束了,那钢笔竟意外地没感到很大的心理落差。
事上,因为之徐徒那“来啊,一起爆炸啊”的作风太唬人,它际已经对解封没什么希望了。没想到这会儿居还能被解开一
它甚至莫名“诶,我居中奖了诶”的惊喜感觉。
但作为一个自认为比较逼格的反派,笔仙之笔还是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暗自告诫自己不要像个乡下小狗一样那么不争气;并象征性地询问了一下徐徒只涂掉部分封印的原因。
顺便次站上德的高地,义正辞严地指责她不守诺言,狡猾奸诈,是个极度卑鄙的人类。
像你这人,放在当年,想入我门下我都不会收的好吗
“什么不守诺言是因为信守诺言,以才帮你涂的好吧。”徐徒却是理不直气也壮,壮得好像之打算完全白嫖的人不是她一样。
“这叫定金。定金懂吗起码要等项目完成了,才能付尾款都是高级可憎物了,能不能讲商业逻辑”
完直接走木门,拿手里的钥匙比对了一会儿,将其中一把插入门锁,大大方方开门出去。
剩下笔仙之笔一个,默默飘在她身后,动作很迟疑,内心很困惑。
诶
原来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