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远处的两层建筑,她甚至自己在建筑外侧改造了防护电网,架设了警报系统。
宫理打开门道“主要是军校里地方太小了,查的又严,什么都不让放,我有好多想买的东西,只能藏在这里。”
房间门亮起来,甘灯才发现屋里有很多歪歪斜斜的书架、各种真假标本的玻璃展台,有很多零食、玩具和违禁影像播放器。
她的床就摆在这堆东西里,显然是没少偷溜出军校在这儿住。而预备军校又找不到她,又怕被问责,只能谎称100出席率。
甘灯头疼的厉害,就找了个椅子坐下来,道“你都要带走吗”
宫理“就带一部分吧。我买了好多假货,但也很可爱。二楼也有很多东西。你等我会儿,我打包好就走。”
甘灯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
他也注意到,房间里有很多酒瓶、烟盒和投影桌游,甚至还有明显尺寸更大的外套。她恐怕跟那群狐朋狗友在这里聚会过。
不过因为这群少年少女都还没有分化,房间门里倒也没有别人的信息素。只是甘灯却感觉腺体越来越烫、越来越不对劲。
随着常年使用抑制剂和伪信息素,很多药剂的效果都越来越差,他用抑制剂的间门隔也越来越短。
这次恐怕是因为去了那个cb,被空气里弥漫的各种信息素与情热药剂刺激到了才会
甘灯心里顿时觉得不安,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觉得眼前模糊几乎要跪倒下去
“嘿你看我找到了什么这种知识是不是明面上都禁止了,我可找到了全套的数据库和影像资甘灯”
宫理抱着一大箱东西从二楼走下来的时候,只看到甘灯摔在洗手间门门口,拐杖倒在一旁,在她的一小块地毯上蜷成一团。
宫理“啊,洗手间应该是停水了,你还好吧”
宫理嗅到了两种气味同时在房间门中蔓延。
一种是她闻过许多次的,甘灯西装与衬衫上的木制香味。
另一种则很陌生,像是苦咖啡的味道,深焙过还有些苦中微酸的感觉。
而后者的气味愈发浓烈,几乎要覆盖在整个房间门里,她有些茫然的走下楼,就看到甘灯后背颤抖不已,他喉咙中发出了低低的哀求声。
宫理放下箱子,想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甘灯双眼紧闭,体温升高,面颊上全是汗水,发丝贴在额头上,他咬紧牙关,只为了咽下那些暧昧又可怜的声音,一言不发的摇着头。
宫理有些吓到了,她紧紧抱着他上半身,将他往床铺上拖“你怎么了是肋骨摔断了吗还是”
她低下头,就看到他的腺体红胀着,而他一向笔挺的西装裤上,有一小块可疑的湿痕。
宫理若是在更早之前,还不懂发生了什么。
但刚刚在那家cb,她好奇心作祟,让那个穿着绵羊装的男性oga跟她讲解生理构造什么的,她当时只是想了解分化后会是什么样子
但眼前甘灯的反应,还有那股应该是属于oga的信息素
宫理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喃喃道“你是情热期到了”
甘灯只是紧闭着眼睛在她枕头上仰着脸,像是恨不得要死了一样苍白着滚烫着,一言不发。
宫理觉得不可置信,伸手就要去拽他西装裤。
甘灯不知道从哪儿挣扎出的一丝力气,瞪向她,眸中蓝光闪烁,命令道“滚。”
他却没想到,宫理眼里明明也亮起了被他的能力命令后的淡蓝色光,动作却丝毫没停。
他惊愕,又说了一遍“放手”
宫理只是顿了顿,并没有听话。
甘灯震惊“你不受能力控制你一直都不受这能力呃啊。”
宫理掐了一下他的腿“什么能力”
甘灯心里有种不可置信的如坠深渊。如果说宫理从来就不会被他命令,那他抚养她也没有用,宫理根本无法成为他手中的有用棋子
而宫理也在思索,如果甘灯是oga这就说得通了。他的很多选择,是出于对她命运的感同身受。
可这样的话,他养着她是要干嘛是要把她当做筹码嫁出去吗
宫理眉头紧皱,也犯浑起来,掰开了甘灯像白玻璃一样的手指。甘灯挣扎起来,几乎要被风衣缠住,他可能迷糊之中把宫理当成了图谋不轨的其他人,想要踢她,但残疾的那条腿却很难动弹。
挣扎中心跳更快,他自己也更难受了,甘灯呼吸急促到甚至发出一些哮喘般的气声,夹杂着宫理此前绝对想象不到的低吟。
宫理终于将他西装裤拽下来了,这才发现里头的湿痕更晕开一大片,她也分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是不可置信还是想反向掌控他她非要亲眼看到他秘密不可。
甘灯此刻的样子都不像他了,甚至拽起了枕头砸在她脑袋上,宫理这才发现,从来她都不敢多推搡或触碰的甘灯,其实力气远远比不上她
她只是扣住了他的腿根部,用力一掐,他就疼得没办法反抗了。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