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有旧伤,再加上伏在地上那妇人手臂上蜿蜒交错的疤痕,这小娘子不可能没经历过血腥场面呀
“我我不是怕这个”叶妤秋揪紧腿上的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你那杆银枪可以给我拿着壮壮胆气么”
“女子天生不喜兵刃,你倒是有趣。”洛铮伸手把靠在树干上的长枪抓过来递到她面前,“喏,给你。”
“多、多谢。”叶妤秋抓着枪杆抱在怀里,心里总算踏实了许多。抿抿嘴,盯着闪着寒光的枪头缓缓开口。
“我刚到地窖第二天,刚才被切手指的王铁山让人捆着我们拉到晒谷场那里躺着一个浑身伤痕的女人,他当着全村人的面,把她剥光衣裳”
“村里的男人解下裤腰带,一个接一个上去”她握紧手里的枪杆,咬紧牙关,“那个女人流了很多血,像具尸体一样躺着不喊也不叫,就那样呆呆地看着被推到最前面的我们”
她伸手指着王铁山,“他说,这个女人怀了身孕刚刚对她松懈一些,却不知死活想逃,按规矩”她抖了抖身子,咬住下嘴唇,“按规矩做成人彘放在瓮里,给我们新来的每天看着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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