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水泥点子,确实糟蹋了好料子。
而且她洗的时候都不敢用捣衣棒捶打,一点一点搓洗真的累人。
蓼蓝草在田间地头水沟边很常见,庄稼人讨厌这种有根就能活的杂草。不过也愿意专门收集起来拿回家做染料。
棉布在村里可是好东西,大多都是穿自己织的麻布,一般人家想穿还穿不上呢
司曜垂头看看身上,舌尖来回舔着后槽牙,再去干两天活,这身袍子肯定没救。
那都是银子啊
算了,丑就丑吧,脏活累活都干了,再谈什么美丑还有什么意义。
雪梅看他站直了身子张开双臂,抿抿嘴角忽略心里的不自在,捏着线绕到他身后量肩宽和臂长。
回到桌边用木尺量出线长记录下来,回到他面前举起着绳子踮了脚尖也不太好量他的脖子。
“头低一点。”
司曜配合的弯腰,发现她长得很娇小,还不到他肩膀高。
一低头就闻到她脖子上的甜香,不是某一种脂粉花香,而是多种香味糅合在一起的清淡香味。
这让对香料颇有研究的他顿时很感兴趣,凑近了细嗅,“好香,你抹的是什么香”
温热的暖息喷洒在脖子上,雪梅拿粉石的手抖一抖,面红耳赤一把推开他,捂着脖子咬牙羞恼瞪他。
“登徒子”
他是狗吗这样嗅人家的脖子